看它睡得死不死,fifi摆动了两下尾巴躲开他的手,又把尾巴缩回去了。
“你还成猫老大了?”
铁明不开心地看着fifi,想坐到靠近楼梯的这把沙发上,也就是fifi躺着的沙发,推了两下猫头,猫不肯动,铁明大手一挥,就把它从沙发上打落了。
猫跳下沙发,打了几个转才站定,不甘心地看着自己的床被占了,“蹭蹭蹭”跑上楼去,踢落了一个小花盆。
铁明刚坐下来,却听“砰”一声响,一个花盆直直砸下来。
“哎哟,我的头啊!”
铁明叫了一声,顿时头上一阵强烈的痛楚,就像挨了一记闷棍,疼得眼冒金星,紧紧捂着脑袋,还好没出血,不过真疼。铁明狠狠瞪着楼梯上的fifi,就要跑上来抓它。
沁心正在屋里擦头发,听外头好大一声响,赶紧披着头发出来。Fifi跑了两级台阶,看见沁心,一下窜入她怀里。
铁明也上来了,看到沁心笑了笑。沁心观察着猫的神情,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即刻成了护崽的娘,厉声质问铁明:
“你怎么欺负它了?”
“沁心,你看都没看过,就说我欺负它?它跳上楼,踢翻花盆,砸了我的头,是我欺负它吗?”
“你活该!”
“喵喵喵——”
Fifi得意地冲铁明叫了两声,就像在嘲笑他。铁明气得说不出话来,也学着fifi的样子,憋出委屈的小表情,摸了摸自己的头,以为沁心会放下猫来看看自己的伤势,不曾想沁心抱着猫转身就上了楼。这该死的猫,我非治治你不可。
暮春了,猫儿也进入了发情期。fifi在家里待不住,时常出去转悠,有时不小心被锁在了房里,那就完了,整间屋子都是它撒的尿,臭味三天不散。沁心不知道猫在发情,不解地抱着fifi问它:
“怎么能到处乱撒尿呢?”
铁明不想告诉她,手指抵在下巴上,觑眼看着fifi,想到了该怎么治它,也能治了它这乱撒尿的毛病。
等待fifi的将会是怎样的遭遇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