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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出了名的烟花小弄堂,白天这里没什么特别,一到了夜里,它就露出了真实面目。有时会有几个打扮时髦、穿着艳丽的女子站在门前,抽着劣质香烟,招徕着生意。有时会有一个男人从里头出来,一脸的满足与陶醉。
“狗哥,我们干嘛来这里?”
“狗哥带我们潇洒吗?”
“潇洒个屁,我们在这里守着。”
阿狗他们三人到了这里,蹲在不远处,等着猎物罗便丞上门。铁明刚才在饭桌上告诉他,罗便丞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来这条烟花巷,一整晚都在。
“棍子呢?”
“在呢。”
阿虫把一条木棍递给阿狗,阿狗对着阿鼠的屁股打了一下,惹得阿鼠尖叫。
“小子,叫什么!”
“狗哥,你干嘛突然打我?”
阿鼠揉着屁股,嗫嚅道。阿狗嘻嘻笑着说:
“我试试够不够结实。”
阿鼠委屈地看着他。阿虫在一旁偷着乐。他就喜欢看阿狗怎么欺负阿鼠,不为别的,就是好玩。
阿狗满意地摸着木棍,说:
“嘿嘿,看等下不打烂你的屁股。”
阿狗幻想着罗便丞挨打的情景,阿鼠却感到屁股一阵发凉。他对阿狗一向都战战兢兢,即便这样,也还是时不时地就要挨阿狗的打。
阿虫把一条棍子交到阿鼠手里,自己也拿了一根。
阿狗指着阿虫的鼻子,叮嘱道:
“记住,等下别打太狠,让他痛就行。”
“明白。”
他们三人便埋伏在角落里,就等着猎物上门了。
不一会儿,果见一个洋人过来了,他就是罗便丞。
阿狗正闭着眼养神,让阿鼠看着,有洋人走近就叫醒他。
“狗哥,这个人是不是?”
阿狗猛地惊醒,往弄堂里一看:只看到一个身高八尺、满头卷毛的洋人,分辨不清到底他是不是罗便丞。
“是他吧?”
阿虫也问道。
阿狗仍在努力地看,铁明说罗便丞的脸上有道刀疤,但是这个洋人一直没转过身来,看不到他脸上有没有刀疤。
怎么办?他越走越深,再不跟上去人就没影了。
“上!”
阿狗招呼俩跟班上,三人没入了黑黢黢的烟花巷里。
“小哥,玩不玩呀!”
刚一走近,不知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