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手段怎么怎么样,原来是在另一家小舞厅跳舞,好像和那边老板勾搭不清,被大婆知道,给赶出来了,前几日跳槽到咱们这里。
自从她来了以后,舞厅生意那就像烈火烹油,一日比一日红火。林成山笑着听完了,抽着他的雪茄,连连点头。
这回他亲眼见到了这位舞皇后,跳了一支小步舞曲后,一种久违的心情泛滥起来,周身的血液好像也变年轻了。
哦,曼缇!
啊,曼缇!
吓,曼缇!
林成山在厕所里陶醉地念着曼缇的名字,抖动几下余尿,系好裤子出来。正要再去找她,只见经理匆匆来找他——无法,只得先处理这些事喽!
那边曼缇仍旧一人坐在一张小桌上,抽着烟,吞云吐雾,她想着该怎么打听到刚刚那半老头是谁,到底什么来头。一会儿,一根烟抽完了,今晚的舞票全给他买走了,人竟然这么久了还不来,真是耍派头。
曼缇闷完一杯红酒,又掏出了一根烟,擦了几下打火机,都是火星子,真是,这么快就用完了。曼缇正闷气没有火来点烟,一个穿白西装的年轻男
人走了过来,也不说什么就掏出打火机,“啪”一下打起一道火苗。
曼缇夹烟的手支到下巴上,头一抬,眼媚儿一溜,娇娇地说:
“火苗不够大啊,先生。”
白西装先生看来是历练过几番欢场,熟晓风月奥秘,他笑着掏出钱夹,抽出一张纸币来,就在火苗上点着了,俯身侧头请五儿点烟,曼缇看着他,拢鬓一笑。
“一张纸币的火苗怎么够大。”
说话的就是刚刚那个半老头,曼缇和白西装先生抬头看去。
这里林成山让人推着一辆小车,车上供着一大束“玫瑰花”,这“玫瑰花”不是真玫瑰花,而是一张张钞票叠成的“玫瑰花”。
白西装先生生气了,没顾着手上还有一张烧着的纸币,火苗亲热地舔了一下他的手,疼得他使劲一甩手,泡到酒里降温,抬头气鼓鼓地看着挑衅的
人。
林成山让人把“玫瑰花”全都点上火,自己抽出一朵来,敬给曼缇。
“杨小姐,请。”
曼缇一丢手里的烟,轻描淡写地回他一句:
“我不想抽了,抱歉。”
“杨小姐,不要让林老板难堪,林老板是咱们的老板。”
经理小声地在她耳朵警告她。哦!原来他就是鼎鼎大名的林成山。曼缇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