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一把掐住了钱峰的脖子,将其拖进画中。
旁人看来,那是画卷上凭空出现了一股强大的吸力,将钱峰整个人吸进画卷里的。
术法完成后,赵春生不紧不慢地将画卷交给了潘宇:“还是交给你处理。”
好办。
我直接发给刘宪广,让他藏在自家茅厕里,钱峰这辈子也别想再出来作怪了。
即便能出来,他也断然不可能从地府逃到凡间来。
简直完美。
“谢谢赵叔,今晚真是太辛苦您了。”潘宇满脸诚恳地说道。
可不么,几次三番,差点害得老赵把命都搭进去。
“回吧。”赵春生转过身的那一刻,天空已然大亮,潘宇拿起手机一看,已经是早上五点半了。
侯小杰灰头土脸地坐在地上,背靠着山壁,脸上有两道被泪水冲出的痕迹。
“节哀啊猴子。”潘宇拍了拍他的肩膀。
潘宇知道他自幼无父无母,是爷爷一手拉扯大的,好容易娶了媳妇儿,还没多久爷爷就归了天。
可以说吕菲是他唯一的亲人了。
如今也没了。
陈立君挠了挠头:“别难过嘛后,老婆没了再找一个就好了。”
这安慰水准属实很有水平。
但凡年过两年书的人,都讲不出陈立君这话来。
潘宇顿时心道不好。
侯小杰猛地抬起头:“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