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那之后的短信都没能被恢复。
旗的电话也成了空号。
那段血淋林的往事也终究成了一个秘密,埋在了我的内心深处。
在快中考的头两个月我才回到了学校。
那段时间我疯狂的学习,想要通过学习来使自己遗忘一切,可是由于努力的太晚,导致我学习的很吃力,最终中考也只是分数刚刚够直升我们这里的县高中。
晨曦倒是一直都有很努力,但就是学渣的命,竟然连直升我们县高中的分数线都不够,又找人花了点儿钱,才勉强进了学校。
张丹丹考的成绩跟我差不多,也直升了县里的高中。
在我在外边兜兜转转了一大圈以后,最终我们三个人还是聚集到了一起。
一切就像一场梦一样,那些场景也逐渐的模糊在了我的脑海之中。
那个暑假晨曦和张丹丹结伴去打工,我由于身体原因不能跟他们一起去,说白了其实我就是懒,身体也没多大的事儿了,就是不想那么热的夏天整天往外跑罢了。
但是我也始终没逃过整天往外跑的命运,不知道为什么,干爹也开始教我学东西了,他给了我一把桃木剑,每天早上六点就要像个老太太一样的开始练习太极剑,白天就要跟他一起学习书法,静坐,背八大咒,甚至有时候他出白事儿都要我跟着他去,俨然成了一个小学徒。
我当时很懵,我记得我小时候我妈妈曾经说过将来是不打算让我碰这方面的学问的,但是现在三爷爷,干爹齐下手,我妈竟然也默认了。
没有办法,我妈不管,那我就只能听我三爷爷和干爹的话啊,于是我就过了一个比晨曦和张丹丹还要忙碌的暑假。
再有一次我跟干爹出白事儿的时候,碰见了一件事儿,而这件事儿引发的后果,也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
那是暑假中旬正是最热的时候,那天一大早不过六点的时候我就起了床准备出门。
当我癔症着一张脸来到干爹家门口时,发现街门打开着,门口还停着几辆木兰儿,我一看,就暗叫不好,估计是又死人了,那干爹估计十有八九的又要叫上三爷爷拉着我去那荒山野岭的看地了。
其实原本看地这活儿是只有我三爷爷才能干的事儿。
而我干爹呢是我们县里为数不多的能主事葬礼加送葬的先生。
所以一般白事儿呢,都会需要我干爹和我三爷爷两位的帮助,即得找我三爷爷看地,又得找我干爹主事,但是我三爷爷虽然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