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情是那波尼度不再崇奉原来巴比伦的主神马尔都克,而信奉月神(辛神),这个月神又不是原来巴比伦的月神,是一个阿拉美亚人的月神,这引起了巴比伦祭司集团的不满。第二件事情是他长期离开巴比伦,而将朝政交给他的儿子伯沙撒,这不为统治阶级所理解。
加上日益强大的波斯、觊觎巴比伦已久的埃及、老国王时期从耶路撒冷掳来的上万犹太人,现在的巴比伦已经成了风雨中摇曳的危楼,时刻都有倾倒的危机。
现在是元前539年六月,还有三四个月的时间巴比伦即被大流士一世的先祖伟大的波斯王中王居鲁士攻破,自此灭国了。
看来又是到了乱世,任娰要找的那名婴儿肯定是还没有出生,得抓紧时间找到怀着婴儿的孕妇,将其保护起来,这样的乱世不论是孕妇还是婴儿生命都脆弱得很,况且还被下了诅咒。
对于破除诅咒任娰并不在意,一个玄法鼻祖,破一个小小的诅咒相当于吹爆一个气球一样简单,重要的是要先找到那名孕妇,是一个怎样的孕妇呢,一点线索也没有,这可是个棘手的问题。
眼下又被神庙的祭祀绊住了手脚,无从脱身了。
祭司像看管犯人一样看管自己,对他们只能用计策不能动武,千年前的神庙,可是灵气十足的,惊动了大神就不好办了。
熬到第二天再找机会吧,想到这里任娰盖上了被子,决定好好睡一觉,那个胖女孩已经睡着了,打着响亮的呼噜,任娰不禁笑笑,心还是很大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