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马头,向身后的王太后奥林匹娅斯挥手,这位性格刚烈的母亲始终保持着优雅的微笑,她是亚历山大的精神支柱,伟大的母亲在送别的最后一刻留给儿子的仍是面带微笑的鼓励,令人惋惜的是,她不知道这一别就是永别。
“墨尔九女祀,你怎么哭了,本王出征波斯,一洗我希腊百年的耻辱,这应该是件高兴的事啊。”
“我们的女祀到底还是个女人,是不是舍不得离开皇城啊?”赫菲斯提昂向九儿暖暖地一笑,他总是用最亲切的口气和九儿说话。
墨九甚至想叫他一声赫菲斯提昂老哥。
九儿向赫菲斯提昂点了点头,就算他说对了吧,谁又能知道她九儿到底为何而流泪呢。
陛下回身又向远处的安提帕特挥了挥手,“安提帕特将军,马其顿就托付给你了!”
安提帕特使劲地向亚历山大摆着手,“国王陛下,您放心吧,只要有老夫在,马其顿连只蚊子都别想乱飞。”
九儿噗嗤笑出了声,这个安提帕特老爷爷还真是霸道的可爱,看了一眼安提帕特身旁的卡山德,他的话,墨九信。
迎着冬末初春暖暖的朝阳,踏着迎春花漫山遍野的五颜六色,空气中浸满了花香,林间鸟儿的鸣叫清脆悦耳,竟有种踏青远游的感觉。
“墨尔九女祀,你为本王预测一下,我们与波斯的第一场交战该是在哪里?战况如何?”
“格拉尼卡斯河,我方大获全胜,俘获敌军两千人。”说完九儿笑了笑,这哪是预知术啊,就是背诵历史书而已。
“这么详细?”菲洛塔斯终于忍不住说话了,帕曼纽将军瞪了儿子一眼,毕竟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将军,家教还是很严的。
九儿向菲洛塔斯做了一个鬼脸,老父亲在场料他也不敢和自己抬杠。
果然,今日的菲洛塔斯很“怂”。
亚历山大郎朗笑着,“好,我们就一起去见证御前女祀的预言。要是真被你说中了,本王一定好好奖励你。”还是那个标准的温暖微笑,九儿回了一个温柔又稍稍羞涩的笑,有时她还真佩服自己,这花痴的劲头没谁了。
“万一御前女祀的预言有误呢?陛下要不要......”
“科西马科斯将军?您也能说出这样的话?”九儿很是惊讶地看着科西马科斯,这个让人看不透的国王近卫,竟也能说出这样带有感情色彩的话,九儿看着他坏坏地笑着。
“跟谁都开玩笑。路上风大,灵儿把贯头披风给你家小姐戴上。”是塞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