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少那种寒酸的人都能有贵宾卡,一向自诩为上等人的枫哥见了心里自然不爽外加疑惑,但那不爽也只是一朵细小无比的涟漪,根本不足以让枫哥放在心上。
实际上,张大少哪里会有贵宾卡,只不过是他使了一个幻术而已,他递过去的那张贵宾卡,实际上就是空气,屁也沒有。
“枫哥,”
有人叫了一声,枫哥回头一看,在自己身后不远处,王根生正在冲自己招手,只是这货整条左臂上都是绷带和夹板,搞得枫哥那是一头雾水,这小子胳膊怎么了,怎么个情况。
枫哥大步向着王根生走了过去,想像往常一样來一个激情四射的熊抱,才刚刚习惯性地张开自己宽广的胸怀,蓦然反应过來王根生这小子还带着伤呢,又把双臂收了回去。
“根生,你胳膊怎么回事,”枫哥皱着眉头问道。
“呵呵,沒啥,不小心摔的,”王根生故作轻松地咧嘴笑笑,很明显不想在这个话題上多费口舌,另外一只手端着一杯红酒,向枫哥面前一举,道,“枫哥,恭贺你又高升了啊,以后小弟可要靠你罩着了,”
有托着托盘从身边经过的服务员,枫哥顺手从上面拿起一杯红酒來,和王根生碰了一杯,道:“根生,咱一家人说这些就见外了啊,什么罩不罩的,我还能亏了你不成吗,”
“嘿嘿,枫哥说得对,”两人贱笑一声,把手里的酒给干了。
“根生,说吧,你这胳膊是怎么回事,”枫哥这时候又一指王根生的绷带手,话里透露着自信和高傲,似乎无论是什么事情自己都能够摆平一样,“别和我说是摔的,摔能摔成这样,”
“枫哥,真是摔的,”王根生又憨厚地一笑,只是那笑容,显得极为不自然。
“根生,”枫哥的眉头就皱了起來,露出一丝不快的表情來,“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啊,咱俩是什么关系,有什么事情你还不能跟我说,”
从只言片语之间都能够听得出來,这枫哥似乎和王根生关系极不一般,实际上,两人的关系还真地不一般。
枫哥原名叶澄枫,从小和王根生一起吃喝嫖赌张大的,那真是一起嫖过娼,一起撸过管,基情深厚着呢,再加上叶澄枫他表姐的小姨子和王麻子他侄女的干哥哥前段日子又结婚了,两人之间的关系更是亲上加亲。
更为重要的是,在王麻子的作用下,叶澄枫刚刚成为沙园派出所防暴大队的队长,他和王根生的基情就更加杠杠的了。
“这个……”王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