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翩翩公子的打扮。
孙叔也过来行礼:“见过小姐。”
苏白桐忙遣散了周围的下人,只留下慧香在旁服侍。
楚子墨这才重新向凌宵天拱手:“见过绯王。”
“都是自家人,无需客气。”凌宵天请楚子墨落座。
楚子墨仔细打量了苏白桐一番,“小妹气色比离京时好多了。”那个时候,她躺在棺材里,气色怎么可能好。
“义父身体如何”苏白桐问。
“叔父他又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楚子墨苦笑,以前这老头子疯疯癫癫,现在疯癫好了,还是整天不着家。
凌宵天笑道:“以楚老爷子的功夫,就算在外面也吃不了亏,倒是你们奇珍楼,这次怕是被国师盯上了。”
他们私下换了苏白桐的尸身,让国师失去了挖取苏白桐眼睛的机会,虽然楚子墨不知其中内情,但国师显然已经知道了皇陵里躺的那个不是苏白桐。
“国师府没什么动静,他想要动奇珍楼,我们也不是泥捏的。”以楚府的财力,不管到哪个国家都会被人奉为上宾,每年单是他们上缴的税钱就足以令皇帝心动。
而且他们要是被惹急了,将钱投在军事上,也足以令皇帝头疼不已。
“在我离京前,国师已经长住于宫中了,为炼制长生丹,少了一味药材,听说这种药材只产在北番,看来国师很可能要打发人往这边来了,你们最好提前做好防范。”要去北番,势必要从西北这边走。
苏白桐不由得想起她所记的长生方里的最后那味药:画骨香。
也不知怎么,之前她在安兴镇服用骨香果的事情突然划过脑海。
好像有什么在她的脑子里呼之欲出,不过却每次都从她的指尖溜走,让她无法抓住。
“不过自从那件事后,无痕好像不见了。”楚子墨突然道,“就连国师进宫时都没有带着他。”
苏白桐一愣,看向楚子墨的眼神里带着茫然,“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楚子墨摇着折扇,显然他没有感觉到苏白桐神色里的异样,“不少人猜测他是被你撞宫门那件事牵连,让国师暗中处置了。”
“不可能。”苏白桐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其实就连她自己也说不清为何会这么确定。
不过她知道,无痕绝对还活着。
不知为什么,凌宵天只觉得她的这种语气令他有些不爽。
“我还有些事想请楚公子到书房一叙。”率先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