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
凌宵天忍不住笑起来,不想服下的解药并没有完全起效,引得他又咳起来,喉咙里又是一阵疼。
马车外,周院使听到绯王的咳声,不禁连连摇头,心中暗忖:这次的差事只怕是要掉脑袋的。
想起他一家老小,不由得悲从中来。
到了绯王府,王妃让鬼面将绯王安置回正屋,而她则去寻了周院使说话。
周院使向苏白桐见礼道,“早就听同僚说起王妃也善使方子。在去祁凉城的行军路上还曾识破过疫疾,不知王妃有何良策?”
他现在唯一保住脑袋的法子只有依靠着眼前这个女子了。
只要能赢得她的好感,就算绯王殿下真的不治身亡。她也能在皇帝面前为他说上几句,兴许还能保住性命。
苏白桐道:“我不是医生,不会开方子,不过我会制香,可以调制些解毒的方子试上一试,不过疗效如何还尚未可知,还请周院使莫要把此事传扬出去。”
“微臣知晓,有劳王妃了。”
“不过绯王在皇陵里住了一段时间,身子受了寒气,还要麻烦周院使多多调理。”
“王妃放心,调理的方子微臣最拿手。”
两人商议了一阵后苏白桐便回了正屋,周院使被安排在府里的西跨院暂住。
苏白桐进了屋后命慧香烧水,让人抬来了一只大木桶,然后让慧香在木桶里注满热水。
凌宵天等屋里下人全都退出去后坐起身来,“这是要做什么?”由于嗓子破了,他的声音又沙又哑。
“是药三分毒,我要将你体内的残毒快速清出去。”苏白桐边说边往桶里加入几味香料。
霎时间,屋里充满了木蜜香的香气。土亩反才。
热水备好了,凌宵天却坐在床边一动不动。
苏白桐诧异的看向他,却见他笑眼弯弯的张开两手向她示意……
苏白桐无法,只得亲自走过去帮他宽衣。
中衣脱去,露出蜜色的脊背。
苏白桐注意到他背部的旧伤有几处重新恶化了,想来是皇陵里环境阴冷的缘故。
她轻轻用手在他的伤处附近摸了摸,“疼吗?”
“嗯。”令她意外的是凌宵天竟然毫不掩饰的承认了,他背着身进了木桶,热水涌上来,险险漫出来。
“每次它疼的时候我都会想起你。”凌宵天笑起来,“所以还是让它疼着吧,我受得起。”
有的时候,这个男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