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吞吞吐吐,“是绯王爷的院里……有丫鬟闹起来了……据说最后连身上的衣裳都没了,好像是疯了……”
陈之南更是吃惊不小,连忙赶去母亲的院。
陈夫人硬撑着没睡在等儿归来。
陈之南进了屋,陈夫人便将他拉过去,低声道:“都是玉珠这个不安份的……她也不知怎么。突然就疯了似的。”
管事妈妈将事情前前后后说了一遍,最后道,“老奴原本以为玉珠是用了什么不干净的脏东西,可是让大夫来瞧过,说是一切正常,少爷您看这事要如何处置?”
像这种丫鬟下药试图爬主床的事,以前府里也不是没有生过。
有时也就随水推舟的收了这丫鬟入房中,反正也只不过是个妾室或是做个通房。
不过对方是绯王爷,陈夫人不敢自己拿主意。
“绯王如何说?”陈之南问。
“老奴压根就没有见到绯王爷。”管事妈妈道,“院里闹的那么厉害,可是听王妃屋里的大丫鬟慧香说,两位主都在睡着……所以外面生的事,只怕他们还不知道呢。”
闻听此言。陈之南突然松了口气,“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吧,把玉珠卖了便是。”
陈夫人惊讶的瞪着眼睛,“不先跟绯王爷说声吗……好歹玉珠也在他那里伺候了这么多日……”
陈之南摆摆手,“母亲莫要把绯王想成其他人,别看他平时对待下人态度和善,可是他终究是个皇的身份,要是真看好了哪个人怎么可能会私下用这种药……再说他对白桐……对王妃的感情我们大家都瞧得见,院里闹成那个样。他如何会不知道,他不出面就是因为怕我们府里难做。”
陈夫人想了想,觉得儿说的也有道理,于是吩咐管事妈妈道:“既然这样那就等明天卖了吧。”
陈之南刚出了母亲屋,就听院里响起玉珠的尖叫声,其中还夹杂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胡言乱语,伺候在廊下的丫鬟们只听得羞红了脸,看见陈之南过来全都低着头。
陈之南转头问管事妈妈,“不是已经找大夫瞧过了吗?为何还是这样?”
管事妈妈也是一脸不解,“是瞧过了,可是大夫说她脉象正常。”
可是让玉珠这么叫下去也不是个事。
“去把她的嘴给堵了。”陈之南不耐烦道。
管事妈妈忙派人去办,可是就算这样,院里还是被玉珠闹腾了一晚,就连陈夫人也没能睡得个安稳觉。
第二日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