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面带着敖狼进了客厅。%d7%cF%d3%c4%B8%F3
凌宵天故意在外面的院里安排了十多名侍卫,非是他想给敖狼一个下马威,而是他生怕敖狼又会对苏白桐起什么异心,现在这种情况下,容不得半点疏忽。
敖狼连看也没看院里站着的那些侍卫,径直迈进门来。
凌宵天静静的坐在那里。动也不动。
敖狼傲慢一笑,“这便是绯王的待客之道?我还真是见识了。”
凌宵天目光自对方脸上掠过,在那双野兽般的眸里他没有找到半点惧意。
这个男人……真的就像一只野兽般,狂妄自大。
“就算你是来送药的客人,本王也绝对不会对你言说半个谢字!”
要不是因为他,苏白桐怎么会一次次的陷入到危险之中。
对于凌宵天的敌视,敖狼满不在乎,“我也不需你的谢字,因为我此来只是为了帮她。”
“你真的有药能救她?”
敖狼似乎听出对方语气里的质疑,他从怀里掏出一只装药的锦袋,凌宵天一眼就认出那是苏白桐的东西。
她总是将作好的解酒香丸装在这种锦袋内。
“这药是从哪来的?”凌宵天冷下脸来。
敖狼并没有隐瞒的意思,“是她送我的。”
当初她把这药给他,是让他服下,防止内脏出血。
可是他并没有服用,苏白桐刚到祁凉城的那两日。他寸步不离那院,所以身体得到及时的休养,这药于是也就没有吃。
想不到现在这药竟会成了救她的唯一希望。
“是她制的药?”凌宵天追问道。
“我也只得了这一颗。”敖狼将药拿在手里,“当初我曾听她说过,因为此药制作过程及为繁琐,所以她也只制作了这么一颗,说是可以止内脏出血。”
如果这是她亲手制的药,那么绝对会有效果。
凌宵天不动声色的向敖狼伸出手来。想将药接过去。
令他意外的是,敖狼却把药收回去了。
“我要见她。”敖狼道。
凌宵天的面孔就像蒙了寒霜,他死死盯着敖狼。
敖狼却神色自如,“你可以不让我见她,但是这药我只能亲手交给她。”
门口立着的鬼面心里一紧。
敖狼此举明显就是在要挟绯王。
凌宵天陷入了沉默。
就在鬼面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