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堂沉着脸色。
邢氏张嘴想要解释,苏明堂却连听也不听,直接甩了袖子走出院子。
邢氏看着邢氏的背影。心里又苦又涩。
苏白桐没回京时,一切都还好好的。
全都是她的错,她这次回来就是故意在跟她做对。
苏白桐,别以为你嫁给绯王我就无计可施了,离大婚之事还有段时间,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好命活到那一天了。
邢氏站在那里狠狠的咬着牙。亚每乒号。
楚府。
苏白桐从红漆蔗段锡坯的香盒里把黄香饼取出来,又将香炉细细清理过后,才小心的将香饼放进去。
屋子里立时香气四溢。
楚子墨悠闲的坐在椅子看,看她倒腾着香炉,“这门婚事,妹子还满意吗?”
苏白桐抬起头来,唇边划过一道好看弧线,虽然只是浅浅的,可是她的眼角也随着弯了弯。
楚子墨笑道:“我叔父看人极准,想来是不会有错的,凌宵天这个王爷也算是有心,日后你嫁了他,要是他敢欺负你,我叔父定然不会饶了他。”
两人正说着,楚千乘进了门,带了一身的酒气。
苏白桐微微蹙眉。
楚千乘见了急忙解释,“晌午时绯王来过,因为高兴就一起喝了几杯……丫头,你那解酒的香丸还有没有了?”
苏白桐于是带着慧香起身出屋,去她的屋子里取香丸。
屋里隐隐传来楚千乘的声音,“绯王这小子还算不错,就是武功太差,连我老头子十招都过不了,看来以后我得多敲打敲打他……不然以后他怎么能护得住白桐这丫头。”
慧香听了掩嘴偷笑。
这老头子所说的敲打可不是听上去那么轻松的事,当初陈之南他们天天被他敲打,结果没用几天功夫,全都累倒在床上,爬不起来了。
苏白桐取了香丸,刚回了园子里,才转过前面的小路,就看见路边的亭子里坐着一个人,一袭大红锦袍显得分外惹眼,鬼面站在亭外的大树底下,将身形掩在阴影中。
苏白桐从小香盒里取出一枚解酒的香丸走过去。
凌宵天背靠着柱子依在那里,好像喝的有些多,眉眼都舒展着。
“把它吃了。”苏白桐站在亭子下面将手里的香丸递过去。
“这是什么?”凌宵天好像早就知道她会走过来似的。
“解酒的。”
凌宵天并不伸手去接,而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