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去报了官,不过此处离城甚远,就算是官府来人也要等到天亮。
那些女子虽然受了惊吓,却好在没有被这些歹人捉去,各自家人都将其寻回,低声安慰着。
这时候她多想也找个能够依靠的人倾诉下自己的委屈,可是陈之南跟那位公子全都跑到了苏白桐的马车里喝茶。
马车里只剩下了苏白桐跟那位年少的贵公子。
苏白桐重新将茶水注入杯中,下颌微敛,淡淡道:“不过是些我自制而成的,登不得大雅之堂。”
苏白桐不语,只是用手轻拂着膝盖上匍匐着的小香狸。
“奇珍楼?”苏白桐颔首,“听说过。”纵是她心中惊讶,脸上却不露出分毫。
奇珍楼的名声不只在大燕国,就连在周边各国都有极其有名望。
奇珍楼还另下设四阁,分别是琴阁、香阁、剑阁和棋阁,各国名人雅士无不趋之若鹜,有时只为一睹奇宝真容,不惜一掷千金。
“苏小姐的香料方子不知可否卖我?”楚子墨问,每次病发,他都不知自己何时才会醒来,这一次用了苏白桐的香,没想到只片刻功夫就醒来了,这让他欣喜非常。
“苏小姐只要开个价。”楚子墨期盼道。
楚子墨眼中先是掠过一丝惊讶,而后则渐渐深谙。
“不知苏小姐的香料能否医治我的病症?”楚子墨问,这么多年来,只要有一线希望,他都原意尝试。
楚子墨微愣,但旋即会意,伸出一只手来放在桌上。
楚子墨配合的挽起衣袖,露出清瘦却又不失结实的手臂。
楚子墨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楚子墨暗自好笑,对方都毫不在意,他却在一瞬担心外面会有人闯进来。
楚子墨放下衣袖,“能否暂时控制?”
楚子墨坦然一笑,“没想到苏小姐看的如此透彻,那我也不便隐瞒,此症皆因小时我一次病重,母亲遍求名医但却无力回天,她又不舍得让我死,于是便找了当时掌管香阁的一位制香先生,他使用了一个秘传奇方,这才保住了我的性命,只是从那之后,我便会时常晕厥,而且往往需要数日,乃至数月才能醒来。”
“是。”楚子墨坦言。
楚子墨摇头,“在我五岁时,那位先生便离开大燕国,不知到何处去了。”
楚子墨仍是摇头,苏白桐也不意外,像这种奇方,一般制香师是不会轻易示人的。
“眼珠?”苏白桐微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