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金。”苏白桐安慰道。
许鸣山这才安下心来,连忙催着黑子去烧水冲茶待客。
慧香跟黑子一起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了她跟许鸣山。
“许大哥怎么会伤了腿?”苏白桐问。
许鸣山似有犹豫,吞吞吐吐的。半天开不了口。
苏白桐的眸光渐渐泛起银光,“昨夜衙门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许鸣山一惊,“苏小姐如何知晓此事?”他压低声音道,神色有些紧张。宏布豆圾。
“是有人想劫牢反狱吧?”苏白桐道,神色平淡,好像一切尽在她的预料之中。
许鸣山难堪一笑,“非是我故意想隐瞒苏小姐。此事非同小可,贤王殿下又是刚到祁凉城,陈公子嘱我等不可张扬。”
苏白桐微微点头,若不是她提前告诫陈之南菱花之事,想必昨夜已经让她逃走了。
“对方来了几个人?”苏白桐问。
“只有一人。”许鸣山愤愤道,“可是那人身手极好,一连伤了我们十来人,后来陈公子及时赶来,让人在关着菱花的大牢内点燃了香炉,那人好像极怕那种香味,越墙逃走了……”
那香是苏白桐当时留给陈之南的。为的就是防止有人企图暗中劫持走菱花。
“有件事我想请许大哥帮忙。”苏白桐直言道。
“什么事?”
苏白桐顿了顿,“不过此事风险极大,如能事成,日后只凭这头功许大哥在衙门升做班头什么的还是不成问题。”
许鸣山愣住了。
在衙门升为班头?
那可是他连做梦都不敢想的事。
衙役一职虽然表面看似风光,可实际上一天只能拿到两个铜板的俸禄,也就只能够他吃一顿饭。
要不是黑子得了苏白桐收留,他们每日一早都要上山去打猎,或是让黑子去山里摘食野味柴薪什么的在城里卖了,才能吃到顿饱饭。
可是他要是被升了班头就不一样了,他可以在上面派差后收取到规费,有时一件大案办下来,结审完案子后班头能得数百两的规费。
他已经年方二十好几,却连娶媳妇的钱也没有,想到这些,许鸣山的心里不由得激动起来。
“苏小姐有事尽管吩咐。”许鸣山道。
苏白桐却并不急着跟他说事,而是在苗大夫来了之后退了出去。
苗大夫替许鸣山看过伤腿后,又开了药,苏白桐让慧香跟黑子将苗大夫送上马车,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