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子都会生出这种梦想。
雪翎瘪着小嘴。泪珠在眼眶里转了又转,“爹爹说习武很苦的……不如十叔教我念经好了。”
凌静潇笑的苦涩,“你喜欢什么就学什么好了。”
苏白桐那边一刻不停的将凌宵天的血迹涂抹在地面上,形成她在国师书上看到的阵形图案,最后她也退到了阵外。
“成了吗?”凌宵天一手按着流血不止的胳膊,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放了多少血出去,眼前有些发花,不过他的意识很清晰。
“还有最后一步。”苏白桐擦拭净匕首,将它交到了凌静潇手上。
凌静潇惊讶的看着她:“六嫂,这是……”
“让雪翎的血沾到地印上面。”
也就是说要在雪翎的手上切开一道,让他的血沾到地印上面。
苏白桐下不去手。
凌静潇苦笑,他是做师傅的,这种事他不出手谁出手。
“雪翎乖,把手伸过来。”凌静潇无声叹息。
与此同时,齐国一处部落内。
黑夜中,一道白光闪现。
瞬时只把整个部落照的如同白昼一般,但转瞬即逝。
“公主!”星尘气喘吁吁跑进来。
“刚才那光是……”温然看向窗外。
“是从大祭祀的屋里传出来的。”
温然站起身,“这么说他成功了?”
带着星尘,她再次来到祭祀屋外。
“开门。”温然吩咐。
守门的下人为难道:“公主,祭祀大人有令,在他施法时不能打开门。”
温然站在门外听了一会,屋内静悄悄的。
就在她等的快要不耐烦时,突然从屋里传来一声巨响,如同什么被炸开似的,掀起的气浪将窗户和门扉全都刮走了。
就连温然也险险被伤到。
“祭祀大人!”门外的下人们冲进去,发现祭祀昏倒在地上,他周围的阵法图全都消失了,就像地面刚刚燃过一场大火,将一切都烧尽了。
连同祭祀身上的黑色袍子也被烧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