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往他们头上扣帽子。
无痕这时已然站起身来,整理好了衣裳。“走吧。”
一只粥碗递到了他的面前。
“把你的这碗喝了再走。”苏白桐淡淡道,表情疏离而清冷,好像完全感觉不到外面大敌当前。
虽然这粥根本填不饱肚子,但总聊胜于无。
无痕不屑的接了碗,一扬脖,低头,碗已然空了。
这哪里是喝粥,分明是在直接灌水。
无痕推开后窗。先跳出窗外,然后回身将苏白桐接出去。
两人刚刚到了寺院后墙底下,就听见前面厢房那边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无痕伸手环住她的腰,纵身提气,带着她一跃出了寺庙,顺着山路往小镇方向过去了。
苏白桐被他半提在空中,脚不沾地,只觉得他行走飞快。
好像才一夜的功夫,他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了。
苏白桐不觉有些诧异,这人的身体难道真的与众不同吗?
奔出几十里路,苏白桐偶然发现,无痕的衣裳隐隐透出血迹来。
其实并非是他身体恢复力强,而是做为他这种人,根本就不在意什么疼痛。
只要活着,便不会停下脚步。
不过这样被他提在半空也不是很舒服,时间久了她也觉得有些累,于是小心的扭了扭身子。
无痕低头看了她一眼,“累了?”
这一路她都没有用到双腿,要她当着他的面点头承认这一点还真有些心里过意不去。
无痕环顾四周,将她带到附近山腰下,那里堆着些巨大的岩石,从小路上过来的人看不到岩石后面。
他将她放下来,两人坐下来休息。
“国师这次派了多少人来?”就算前世,她身为国师的义女,也没有真正弄懂过这个神秘的男人。
而且最让她不解的是,前世他竟然死于二皇子贤王之手,按说以他的本事和手下的这些人,怎么可能会败给贤王。
思前想后,她觉得唯一的可能便是国师诈死,他反而利用了贤王收集齐了他想要的东西。
不过她当时死于大火,没有看到后来发生了些什么。
苏白桐看向无痕,等待着他的回答。
无痕沉默半天,只吐出三个字:“不知道。”
苏白桐不禁有些泄气,这个人有时冷的就像块冰,好像根本不知道如何与人相处。
“但是我知道这次国师派了他炼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