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洋人变成了守擂王,主持人的厉目环视四周:“我说在场的还还没有有挑战的啊?如果没有了,这个东洋人川岛夫子就是今天的守擂王啦!”
邹红梅平素最恨东洋人,特别是想起了昔年的抗战岁月,她的爷爷就是被东洋人害死的,她一个前空翻跃上去了,擂台下面很快引出一片非议:“哇塞,女人也可以。。。。。。”
主持人笑着回答:“比赛点到为止,可以不计较男女!”
邹红梅两只寒眸盯着东洋人:“来吧,小鬼子!”她右手手指朝他东洋人勾了勾,一个相当挑衅的眼睛。
这货看到邹红梅是一个长得很有些姿色的女人,狞笑道:“输的话,陪爷爷一晚上如何!”
“你妹,什么素质”邹红梅二话不说剪刀腿就朝他身上攻去。
哪里知道!
这货的身上就像是被钢筋浇铸一样,任邹红梅如何踢打,就是稳丝不动,脸上还是不是发着猥琐的微笑,邹红梅被其击怒了,她一个撩阴腿朝他双腿中间击去。
这货的脸色一沉,双腿一夹,邹红梅的右腿夹住了,她左腿旋踢补上,这货右掌捏住,把玩着邹红梅的美脚,看来是资深恋脚探,此时被制住,她两只手疯狂地扒着这货的脸蛋,她打脸的动作换来了川岛夫子更加猥琐的笑容,这货的嘴巴里面舌头在嘴唇上面荡卷过来:“哇塞,花姑娘的干活!”
邹红梅打脸不成,于是失魂落魄地喊了出来,双眼泪线飘了出来:“丰流,救我,救我啊!”
“呵,小妞,喊毛线啊,你身上真香,不如下擂台好好陪陪我吧!说不定我可以下手轻点的哦!”川岛夫越发笑得恶心,那满脸的肥肉上面坑坑洼洼个不停。
正待他要借打擂行猥亵之事时,他的耳边飘出来一个冰冷之极的声音:“放下他,小鬼子!”
川岛夫子听到有如降临冬日寒冰苦窖一般。
他的肥头朝左边一顿,看到了一个瘦长的光头朝他欺身而进,川岛用一个手刀朝他劈了过来,这个光头一个扫腿过去,这货的腰被他踢到了。
倏地!川岛的后背传来一股像是被碾压之后的剧痛感,这波疼痛袭来之后,他浑身的力气都卸掉了一大截。
拳头松懈开了,双腿张开起来,乘机,邹红梅的身体滑了下来,滚落在地上面,朝丰流滚了过去,丰流把她扶了起来:“你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邹红梅现在就像是一只受伤的绵羊一般,苦逼地哭了起来:“丰流哥哥,我我再再也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