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吓一跳,原来这个胖子管理员是一个癞头-----一个南瓜头上面头发东一缺,西一块的,就像是被懒惰的农夫荒废掉的野地一般,有头发的地方只有那么几根稀毛,那个缺掉的地方又秃又亮,。
外面的太阳照了过来,亮得刺眼,亮瞎了众人之眼,管理员慌忙把帽子戴上了,朝丰流友好的笑了笑:“谢谢哈!”
丰流朝胖子笑了笑:“哥们啊,你这是肾虚,晚上少看点小电影,少打点手枪,保管你头发不会掉这么快的!”
“我晕!”
“擦!”
“原原来整个人就是一个猥琐男啊。。。。。”
“噗!”
众人议论纷纷起来,咋舌起来,丰流没有想到自己一席话会惹来一丝非议,他想打破这种喧哗,把自己身上面的一根笛子拿了出来。
碧色的笛子把到嘴边,吹了一首古曲,他的这个曲子是他师父地玄老人传授给他的,这首曲子有镇静安神之效,专门用来平复别人的心绪。
丰流闭着眼睛吹着曲子,他自己都享受在这种曲调高雅的笛子里面了。
这首曲子还没有吹一半,旁边的邹红梅就用手疯狂的捅他的胳膊,丰流睁开了眼睛,一脸黑线地看着她:“怎怎么了?亲爱的?”
邹红梅醉眼惺松地看着他,打打了一个呵欠:“我原来让你上来解乏的,没没有想到我自己现在去乏了,你你你看看你身前身后先!”
邹红梅提示,丰流在前面后面一看,前面后面的木马上面一个人都没有了,木马上面是光溜溜的,丰流一脸蒙逼:“尼玛,这这个曲子怎怎么这么神啊?”
因为已经停止了吹曲,方才那些游客已经醒过来了,这些游客去了哪里呢?他们被摧眠之后掉到了木马环的中间,近20个人堆成了一座人山,头和屁股交错地枕头,堆在那里面打着磕睡,拖着响酣,一波又一波,丰流一脸黑线:“哎哟喂,我去!”
发愣之际,邹红梅也睡着了,丰流用手朝她的腰际上面一探,邹红梅的身体一颠,头撞到了丰流的鼻子,丰流的身体也被撞下去了,他坐到了那20个人上面,很快下面飘出一记杀猪般的嚎声:“哎哟尼玛,哎哟尼玛?我我我现在是不是见鬼了啊?”
“我我是不是到了十八层地狱!”
万般无奈之际,邹红梅骂着丰流:“丰流啊,你你你干的啥好事!”
丰流眼睛环扫四周,看到了木马的电源插头,他的嘴角扬起一道弧度:“这这个有什么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