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我到了医院里面,医院里面会收我吗?”
牛峰说这话时,语气相当悲怆,丰流听着就像是听一个苍桑的老者在跟他诉说往事一样,牛峰不光中了狙击枪,他的胸口密密麻麻的爬满了伤口。
有子弹伤,有手雷伤,还有刀伤,他的前胸几乎没有一平方厘米的地方是完整的,胸前长满了黑黝黝的毛,黑毛和胸伤夹杂到一起,就像是野山上面的野草还有被农夫开垦过的土地一样。
牛峰把一瓶朗姆酒喝了一个底朝天,脸上开始腓红起来了,他朝丰流笑了笑:“来吧,牛哥!”
“你确定不上麻药?”
牛峰笑了笑:“我上麻药我是你养大的!”
丰流跟牛峰竖起一个大拇指点赞:“哥们,真爷们儿!”
“等下先”
丰流买了两瓶医用酒精,倒在白色的脸盆里面,再把手术钳还有星神刀放在酒精里面消着毒,然后再把他的星神刀烤得变色。
丰流递了一块毛巾给牛峰含上,把嘴巴怼到他耳朵边:“我要来了!”
“好!”
丰流把星神刀戳到了他的肩膀里面,怼住了子弹头,吱吱吱,烧得通红的星神刀把伤口烤得冒出炙人鼻息的气味。
此时!因为突如其来烧灼疼痛!
牛峰的脸蛋被冲得通红,红得就像是血染过一般,然后牙齿狠狠地咬着毛巾,额头上面的汗水就像是黄豆一样滚滴下来,浑身疯狂的颠抖起来。
丰流让他抓住了床边的铁栏,牛峰还是没有喊出来。
剩下的就是取出子弹。
噗!
牛峰把毛巾给吐出来了,丰流错愕地看着他:“我我还没有弄完呢?”
“酒,我我要喝酒!”
“只剩下酒精了”
“酒精也算!”
丰流把没有倒完的酒精送给了牛峰,牛峰把酒精喝了一个底朝天,酒精麻醉了他的神经,他朝丰流笑了笑:“一次性处理好吧!”
“忍着点哈!”
“再喊疼,我就是你孙子!”
“嗨,别那么咒自己的了!”
丰流左手用刀怼着他肩膀里面的子弹,右手拿着手术钳,手术钳已经夹住了他的子弹头,他看着牛峰的反应,牛峰的嘴角勾出一道微弧,看样子他比较轻松。
他用力一拔,子弹出来了,乒乓一声,子弹掉在了白色的医用托盘里面,子弹上面全部是鲜血。
伤到了肩膀里面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