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所谓的消失会变成一种常态的时候,他还会在那一种常态里面需要去完成一个什么吗?
其实他啥都不用去完善的,他顶多需要去一点又一点的兑换着属于他个人的一点点什么东西,那么他现在需要去兑换的到底会是一个什么东西呢?
他不需要去说话,他现在只需要用他自己的耳朵去聆听就可以了,那么他自己到底可以去听出一个什么样的明堂来呢?
三分钟过后,他什么都不用去说了,就算是真去说了,他也不会说出一个所以然来的,顶多他的眼睛就静静地看着前面,前面或许需要他自己去正儿八经地表达,当表达会形成一种可能的时候,他还会在那一种可能里面有着属于他自己的什么特色吗?
最后,他还是没有再去说话了,他就是一点又一点地看着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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