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丰流没有去说话,并不代表着他对于眼前的东西是完完全全没有任何的意见的,此时他不光是对眼前的东西会有意见,而有还有着很深的意见。
五分钟的时间,前前后后足足有五分钟的时间,他们两个人都在沉缅在那一种观察之中了,那是一种根本性的说不清道不明白的观察。
当观察会变成一种负担的时候,所有的负担都会变成一种无所谓的东西了,当那一种无所谓的东西继续承受的时候,承受本身似乎已经不会变成可能了。
“牛峰啊,现在你跟我说说看看,这两个怪物是来自于哪里的?”丰流现在就跟牛峰说了起来。
牛峰说过之后,他再静静地看着丰流,丰流听到之后只是苦笑一声:“狗皮,你在扯犊子吧!”
“真的啊!”牛峰一字一句说得十分之清楚,当这一种清楚会形成一种可能的时候,所有的可能都几乎是没有了任何性的定论了。
“如果他们不是二次元的,那么你再说说看看,地球上面什么时候才会出现像这样一种看上去贼难看,说又说不清楚的怪物呢?”
牛峰这样子跟着丰流解释起来了,丰流听到之后似乎感觉到有一点点道理,所以他还是笑了起来。
在他笑过之后,他感觉到这个问题似乎没有先前的那般复杂了,当一个人碰到了问题的时候,问题的本身是说明不了任何问题的,因为问题确确实实是需要去解决的,当问题根本就解决不了的时候,问题之于别人来说,还是于自己来说都会是一个相当相当之大的问题的。
问题根本就不能够去拖延,如果真真实实的拖延的话,那基本上是要受到别人一种谴责的,一种谴责就是一种生活状态,当这一种生活状态会让四周的人感觉到不满意的时候,所有的不满意都会变成了一种趋势了。
关于趋势问题,似乎有不少的人都会感觉到这其实就是一种全面性的负担,当负担来临的时候,每一个人都必须要学着去解决着问题,当问题解决不了的时候,问题自然而然要形成负担了。
此时,丰流似乎在那一种前前后后的琢磨之中思考了太多太多的问题了,在他自己的思考变得有结果之后,他终于对于牛峰的回答产生了一种肯定了:“呵呵呵,还真有点儿意思啊!”
“必须有意思啊,如果没有意思的话,我还会找你东扯西拉这么多干什么呢?”牛峰这样子怼着丰流,丰流他自己也没有立刻含糊起来。
如果他自己真的含糊的话,那么他肯定就会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