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她现在一个人躺在床上面,感觉到莫名有些空虚,是一种突然间和别人分开时的那种惆怅感,她的柳眉蹙了蹙。
只不过这股惆怅感和丰流的身体体温比起来算不了什么,所以萧雅芝很快就入眠了。
丰流回到自己的床上面,他感觉有些失落,为什么这样说,萧雅芝耍了他,连接个吻都有些不情不愿的。
他搞不懂这个冰寒女人心里在想些什么?明明她上楼的时候目光是那么炽热,等自己约炮的那种眼神,可是到了她床上之后,她竟然对自己如此冷漠。
这问题想着就头痛,女人的心思简直就是海底针,他感觉她就是一个矛盾体,当她需要男人的时候就会表现出来,但是男人一去的时候,她就用身体反应排斥,难道她得了性恐惧-----如果得了性恐惧,那以后找谁泄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