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摆在那个灭绝面前的就是这个问题,她不想明着去问丰流,就干干脆脆地,正儿八经地站到了丰流面前,现在的她还穿着一个白颜色的睡袍,方才可能是发功的原因,她头发上面的那个头发都变得凌乱起来了,那些个凌乱的头发让她自己都觉得狼狈不堪,就算是真真正正的狼狈不堪,她自己还敢发作吗?她自己还会有那一种那个啥,还会有那一种发作的必要吗?
她当然没有必要发作,因为取决于她发不发作的并不是她,她已经没有这个资格去发作了,因为她现在发作的主动权全部都交给了旁边的丰流,丰流不但是可以决定她是生还是死,更可以裁决好底是光着身体还是永远地穿着身体,现在丰流看着她,她整个人就像是一个木桩一样僵站到原地,他的两只眼睛就在她的身体上面游弋一番,她这样子被他看着发,她自己的脸上面突然之间出现了一个有一点点比较古怪的表情。
就算是古怪她还是不敢支声,因为她现在已经在气势上面输给他了,最后她开始忍心不住说起来了:“你为什么~~要用这一种眼神看着我呢?”她说话的时候尽量将她自己的声音压得很低,很低,是那一种几乎是蚊子一样的声音,当这个声音钻到丰流耳朵里面的时候,丰流他自己突然之间笑起来了,只不过他的笑有一点点的那个啥,有一点点含有那一种揶揄的成份,当揶揄积累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揶揄本身就可以代表着是一种讽刺了。
所以说~~~现在丰流其实就是在不断的讽刺着这个灭绝师太,灭绝师太已经80岁高龄了,她没有想到就在自己的晚年竟然被一个那个啥,被一个不到25岁的年轻人给调戏成了这般模样,你现在就叫她情何以堪呢?
最后她那个皱纹巴巴的脸上面总算是滴出来了几滴那个啥,滴出几滴那一种老泪来了,当这几滴泪出现在丰流面前的时候,丰流竟然伸出脚来,用他那臭臭的袜子跟她将脸上面的泪水给擦出去了。
当然~~~~他的脚一定会臭,就算是臭到她的鼻子里面,就算是让她自己臭得胃痉挛,她自己也不能够他面前发作,她现在能够做的是什么呢?她现在能够做的就是尽量在他的面前表现得乖一点点,尽量在他的面前表现得顺从一点点的,这个顺从到底代表着什么呢?这个所谓的顺从就是代表着丰流一定可以让她得到那一种长者的感觉,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装。逼的感觉。
还是一种酷酷的感觉,可能丰流现在虐着这个老婆娘,虐得太久了,连他自己都有一点点于心不忍的感觉,所以他最后就没有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