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是疯了吗?”花子无比地为他担惊受怕着,在受怕之余,她的右手已经拉住了川越,川越很果断地甩开花子的手,脸上面的那一种执烈感觉还是没有能够减轻一点点的。
“我自己并没有疯掉,如果我还呆在家里面,我只会遭到更多人的耻笑,我不希望我一辈子都变成一个废物,所以我要过去,我想要去做从来都没有尝试过的事情,我现在还不能够跟你说我到底要去哪里,但是我现在要跟你说的是,我以来要做的事情绝对之有意义,也许三年之后,也许五年之后,我会回来看你,到那个时候,你肯定会以为我已经出人头地了”
川越说话的脸上面充满了那一种希翼的表情,现在是他在希翼着他自己,一如既往的,他妈妈花子也在不断的希翼着他:“儿子,你去哪里我自己当然是没有办法去干涉的,但是如果是那一种违法犯罪的事情,我希望你一定不要去沾的,好吗?”花子说话的时候,他的那早就已经担惊受怕的眼睛变得腥红起来了。
为了这个家,为了川越的父亲的身体,她经常的哭着,经常性的劳累而且还在奔波着,她自己的辛劳已经为让她产生了很严重的眼疾了,她已经要被自己的疾病所累倒了,所以她会在和川越分开的时候,在他的面前去暴露着自己脆弱。
花子在他面前脆弱过了,现在轮到他自己跟她表达着自己的情感了,他自己所要表达的情感会是什么呢?
他现在就以一个孝子的态度面对着花子,他很快就在花子面前跪下去了,他不但是跪下去了,而且还在她的面前磕了几个头,每一个头过后,他的头上面都会起一个小小的疱疱,那个小疱疱会代表着他的诚意,代表着他的决心。
在离开花子的时候,川越没有要花子一分钱,花子后来一直跟着川越,她会想着川越是不是会去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后来他终于追不上他了,索性花了点钱去雇佣着他,让这个人跟踪着川越,等到花子确认了川越去打工的时候,她的那一颗所谓悬挂的心才掉下去了,后来她终于是放心了,她觉得川越已经成长了,觉得他已经浪子回头了。
其实川越还不能够算是浪子,想要成为浪子到底要具备什么条件呢?但凡想要成为浪子一一定要在花丛之中浪过来浪过去,如果所有的男人都像是川越这样,独善其身,那这么这个社会上面的人口一定会变得凋零起来了。
川越开始到很多很多地方去打工,当然,他自己所做的工作一定都是那一种又苦又累,又容易遭到别人白眼的工作,这些工作是一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