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是有一点点犯傻:“丰流哥哥,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你和她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丰流的一席话真的像是鞭子一样抽打在她的身上去了。
程义菊最直接的反应就是不断的变换着脸色,然后表现出十分惊骇的那一种表情,程义菊的一张脸最后也变得沉压了下来。
“这个,这一个能够不说吗?”程义菊说这个话的时候,她自己的脸色格外的十分的属于那一种扭扭捏捏的表情,为什么说她扭捏呢?因为丰流他自己自从阅女无数之后,现在的他可以十分精准无误地通过一个女人微表情来知晓她心里面究竟想些什么了。
他现在读懂她的那一般扭捏之后,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老子知道了”
“你知道了什么呢?”程义菊她自己忍不住嘀咕了一声,自从这一声嘀咕之后,程义菊的整张脸开始变得皱巴巴起来了。
“算了,不说算了”
“哎呀,要说吗?要说吗”现在义菊撒起娇来的那一种样子看起来十分的可爱,看着她所表现出来的那一种可爱,丰流甚至还可以感觉到程义菊那一种可爱之中带着一点点的天真,又或者是天真之中所表现出来的一点点可爱,可爱会有尽头的,天真也有尽头的,因为这是每一个女孩子的天性,但是程义菊的天真还有可爱是发自骨子里面的。
像她这一种颇有身份还有地位的文物局干事,长期和文物甚至是和死尸打交道,脸上面所释放出来那一种可爱也许还会那个啥,也许还会十分的十分的正常。
因为他们的生活长期处于那一种压抑之中,等到这一种压抑达到一个点的时候,她们的这一种天真也会自然而然地释放出来了。
现在的丰流没有再问这个程义菊这个问题那个问题了,现在的他就是问跟她说:“谢谢你了哈”
“谢我,你谢我干啥子嘛”
“咦哟喝,你自己还是那一个川普口音吗?”
“必须川普口音啊,不然的话我自己怎么会那么好看呢?”
“咦哟喝,你自己对自己还是那个蛮自信的嘛”丰流正色地看着这个小妞,小妞十分利索的干巴巴地挽上了丰流的手臂。
当程义菊挽着丰流的手臂来到了那个无名医怪的旁边之时,无名看到他们两个人手挽着手亲亲热热地呆在一起的时候,她脸上面所释放出来的那一种醋意让这个程义菊都觉得不可思议。
“喂,医怪呀,你自己为什么用这样一种奇奇怪怪地眼神看着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