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不同了,他对‘萧晚吟’充满了兴趣,巴不得能将人就这么留下来。
肖黎脸更黑了一截,嘴角也无力抽搐,低头看了看脚上的高跟鞋,又看看辉尚逸的大脚背,心里划量着打哪个方向再来一脚舒爽些。
辉尚逸有些后怕的看了看自己的脚,伸手拿了红盖头,想要给肖黎盖上,“喜服不喜欢就不穿吧,红盖头盖上,老……我还得掀呢。”
“盖你妹!”肖黎一把扯过那盖头,揪在手里就想给它撕个稀巴烂。
可这盖头是绣的是鸳鸯戏水,虽然旧了些,可针脚细腻,栩栩如生,两个鸳鸯遥相对望,仿佛有诉不尽的绵绵情意。
肖黎从小就是个手工党,喜欢各式各样精致小巧的东西,这盖头搁她手里就是个艺术品,着实下不去手。
看出了她的犹豫,辉尚逸道:“这是当年我娘出嫁时自己绣的,你未带新服,且先拿来用着。”
“你们剧组……”肖黎想着今天所看到的人,所遇到的事,原本坚定的心早已产生了动摇。
如果真的是整蛊节目,怎么会不露一丝马脚呢?
哪里来的节目能那么财大气粗,不单单这些古色古香的建筑,精致的摆玩,还有那么多堪称专业的临时演员,都不是花钱就能搞定的。
不过一个节目,是不可能有那么预算的。
更何况…她把这屋子翻了个底朝天,也找不出一丝与现代相关的东西。
“我的东西呢?”如果她没记错,她手机是眼前笑的讨好的男人拿走的。
“娘子的铁盒子和包袱为夫都给你收好了。”辉尚逸说着,手上也殷勤地递上酒水。
“还给我。”肖黎现在见到他没出手打人就算不错了,更别说喝他递来的酒。
辉尚逸笑笑不说话,一切自在不言中。
肖黎给他一个大白眼,桌下的脚也开始不老实,提腿就往辉尚逸下方踢去。辉尚逸早有防备,伸手格挡开,顺便还在肖黎脚背上摸了一把。
肖黎没穿罗袜,脚背裸露在外,摸得辉尚逸心心猿意马,恨不得立马洞房花烛。
当然,眼下最重要的是卸下对方的‘武器’。
是以,肖黎还不及出另一只脚,又被辉尚逸点了穴道。
辉尚逸得意的笑,一把将肖黎抱到床沿,半蹲下脱去鞋子,扔给门口的随身侍从,嘱咐好生保管好,便不管不顾要耍流氓。
肖黎现在是动也动不得,喊也喊不出,又惊又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