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对肖黎并未有任何防备的缘故,她还是对着肖黎毫无遮掩的将原本属于自己的过去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以前在袁府的时候,袁闲待我从来都是不好的。”
袁夫人说着过去的话,整个人看起来都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就好似这经历过这番体验的人根本不是自己一般。
听到了袁夫人若无其事的说出来的这番话以后,肖黎还是忍不住伸出手去拍了拍袁夫人的肩膀,她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能够说些什么宽慰抚慰情绪的话,唯一能够做的便是默默的陪伴在袁夫人的身边。
察觉到了肖黎注视过来的目光,袁夫人只是了然于心的笑了笑,好似依旧是淡然自若的模样,“肖大夫,你也不必替我感觉到难过的,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这么长的时间,我早就已经忘记了。”
话虽是如此,但是当袁夫人提及于袁闲的时候,她的面容上还是带着些许按耐不住的愤恨情绪。
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事情,袁夫人一个人暗自的叙说着,“早在年少时,我便暗中爱上了一个儒雅的书生,他为人温和待人谦逊,年少懵懂无知的我以为,若是自己能够将大胆一些,勇敢的去追寻自己喜欢的人,就一定能够获得幸福。”
说到这里的时候,袁夫人的唇畔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来。
看着这副模样的袁夫人时,肖黎就算不用多想,也能够明白这其中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可多得的变故,导致袁夫人现在不得已嫁给了袁闲。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从我与袁闲的亲事定下来以后,我便是再也没有机会能够去探望那个儒雅书生,自此以后,他便是彻底的音讯全无,我以为他是消失不见了,直到后来我才知晓,因为阿爹阿娘从中阻挠的缘故,书生终究是离开了。”
提起过去荒诞无稽的事情时,袁夫人眼底嘲讽的意味十足。
再后来,袁夫人便依照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给了袁闲。
而当初迎娶袁夫人的时候,袁闲的确是八抬大轿,十里红妆的将袁夫人迎娶进门。
袁夫人原本以为以后好好的侍奉夫婿,彼此之间夫唱妇随,慢慢的培养一下彼此之间的感情,想必用不了多久的时间,她也能够慢慢的接受现状。
可袁夫人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自从她怀孕以后,袁闲便是变得猖獗起来。
他不停的将外面不三不四的人带回来纳妾,以致于整个后院中皆是乌烟瘴气的。
袁夫人已经怀有身孕,断然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