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谟向来是警惕的性子,察觉到肖黎这副神情,不由得伸出手去挡在阿浣的面前,不自然的向后退了两步,与之保持距离。
他抿着唇,凝望着肖黎,尽可能放轻自己的声音宽慰道,“阿浣,你不用怕,我会护着你的。”
肖黎并非是针对沉谟,只是发现沉谟与小凡的症状相似,觉得眼下的问题有些棘手。
她后知后觉的明白沉谟这是误会了,还是收起眼底的诧异,不紧不慢的解释一番,“沉谟,我并非是针对你,只不过我也没有想到竟然会遇到与小凡病状相似的,所以一时间有些诧异而已。”
原先被沉谟护在身后的阿浣轻轻的抬起手覆盖在沉谟的手背上,冲着他微微一笑,见沉谟收回手,阿浣这才走到肖黎的面前。
阿浣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扑通一声在肖黎的面前跪下来,满是恭敬的开口请求,“神医,请你救救他吧。”
先前阿浣是听说旁人提起过肖黎,如今见到肖黎的那一瞬间,几乎就认定了肖黎是人人口中相传犹如天仙的医女。
肖黎根本就没有想到眼下的状况,她什么都顾不得,慌慌张张上前去将阿浣扶起来,“姑娘你这是何苦,不管你到底是有什么事情的,还是先起来再说。”
阿浣眼眶中布满了泪水,望着肖黎的时候,好似是将自己最后的希望全部寄托在肖黎的身上了。
她略微哽咽的开口陈述,“我与沉谟是青梅竹马,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成亲在一起了。”
稍微停顿了片刻,阿浣又道,“可沉谟他曾经是南蛮士兵,不知道为何,现下总是会动不动的发病,有时候连我也认不得。”
听到阿浣提及这样的情况,沉谟跟着敛了敛眼眸,面色越发的阴沉。
他深爱着阿浣,可自从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以后,沉谟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应该留在阿浣身边。
实际上,肖黎能明白眼下的状况,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让阿浣和沉谟进来在椅子上坐下,“你们也都是无辜的人。”
见状,辉尚逸便明白肖黎这是要替沉谟看诊,他极其配合的去替肖黎将药箱取过来,在一旁帮衬着肖黎。
先前沉谟的病情总是控制不住,不知道何时会爆发。
依照现在的情况来看,肖黎只能暂且用银针封住沉谟的穴道,免得他爆发的时候会伤及无辜。
“我会用银针暂且替你封住穴道,如此便可以暂且抑制住你的病情。”
沉谟没再像最初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