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因为一个错误而自省,来日必当会更加严谨,这难道不是一种成长吗?”
虽然觉得煊华说得很有道理,也让肖黎心中好受了不少,但是她还是过意不去,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做点什么去弥补。
同时,辉尚逸心中也在打算着什么。
于是,接下来的几日,肖黎尽自己所能地照顾执笔。辉尚逸会每日上山给她抓些兔子回来,用来给它练习针灸技术。
另一边的独孤胤军营中,余卓奇始终查不到执笔的去向和身份,因此只能用执笔身中毒箭,必定活不到去见他的主子等等诸如此类的话。
然而,这番话让宗江满很不待见,“余卓奇,你这话就不对了吧?你怎么能抱着侥幸心理对待这件事?”
“怎么就是侥幸心理了?我余卓奇对自己制作的毒很有信心!”
“嘁!”宗江满不屑,白了一眼余卓奇:“还你制的毒,谁给你的自信?”
“难道是你制的吗?”
独孤胤被两人聒噪的争吵声闹得心烦气躁,重重地拍了下桌,案几上的茶盏应声弹起,最后落在地上碎成片渣。
余卓奇和宗江满因为突然发怒的独孤胤而齐齐闭了嘴,大气不敢出地站在一旁等待着独孤胤发话。
“你们俩个,吵吵吵吵!这种时候了还起内讧!”独孤胤怒瞪双眼,走到两人跟前,暴呵道:“给本将军滚出去!”
“是!”两人齐声应下,相继从军帐中快步走出,生怕走慢了给自己惹来不必要的皮肉之苦。
出了帐的余卓奇和宗江满互相看不顺眼,不由地对骂了一句后各走各路,回了自己的帐内。
两人离开后不久,独孤胤的暗卫悄然出现在其账中。
“将军。”
独孤胤的气在见到暗卫时消了大半。看到暗卫坚定的眼神,独孤胤就知道带了好消息来。
“说吧,是什么好消息?”
暗卫颔首,垂着眼回道:“回将军,属下探得消息辉尚逸与其妻子归隐于齐宿。”
“就这个?”
听到这个消息的独孤胤有些失望。他早已从萧晚吟那儿得知辉尚逸辞官卸任,携带着肖黎两袖清风地离开昇国都城去归隐。不过,这个消息也不算没用,至少知道他辉尚逸跑到了哪儿去。
“下去吧。”独孤胤对暗卫摆摆手,在其消失前,下令道:“继续查探,本将军要更详细的资料。”
“是,将军!”
暗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