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似不可置信道:“六皇子,您询问这卖身契是……”
“当然是要给晚晚赎身了。”
这个答案与自己心中的想法一致,老鸨并没有当即答应。
六皇子见老鸨犹豫,不禁言语中含着怒意:“怎么?本皇子想赎个人都不能吗?”
“不敢不敢。”老鸨连忙道:“只是……”
老鸨一为难,六皇子脑中便闪现萧晚吟方才同他说得,老鸨意欲将其献给那个人。于是乎,李皇子心中更加笃定要为萧晚吟赎身的念头。
“只是妈妈其实并非真心想将晚晚献给本王,而是另有打算。”
老鸨一听这话,登时惶恐,向六皇子磕了一个头,道:“六皇子,你这就冤枉贱妇了,贱妇从未这般想过!”
嘴上虽这么说,但老鸨本意是待萧晚吟的第一晚献给六皇子后,在那些六皇子不来的夜晚,便令她去服侍别的达官贵人。萧晚吟长得这般姿色,定是很讨那些显贵之人的欢喜。
开门做生意,岂有断自己财路的?简直巴不得将自己手下的姑娘利用道极致。
“好了。”
六皇子因昨夜吸食不少迷香,又饮了两壶酒,此事不禁仍有些幽魂脑胀。
于是,朝妈妈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示意其莫要再多说什么。
“此事便这么定了,一个时辰后,本皇子便派人送来银两。”
说完这话,六皇子不顾老鸨的任何声音,带着人径自出了青楼大门。
老鸨看着六皇子这样雷厉风行,不禁在后边懊恼。最后,终究将心里的所有情绪化为一声叹息,算是应下了。
“妈妈?”
萧晚吟故意在六皇子离开后下楼,看到老鸨愁眉苦脸的,便知道六皇子做到了。于是,假惺惺地走过去安慰。52
“妈妈,您这是怎么了?可是谁惹你了?”
老鸨此时看到萧晚吟,不知该气还是该喜。气的是自己往后上哪再去找萧晚吟这般出色的姑娘来给自己赚钱,喜的是六皇子赎身必定是大手笔,那估摸着能顶上她几年的生意。
“唉,无事无事。”老鸨选择离开,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
萧晚吟也不追上,在后边欠了欠身,道:“晚晚恭送妈妈。”
武氏不等辉育忠兀自进宫,辉育忠只好穷追猛赶。而在将军府内全然不知情况的肖黎与辉尚逸,彼时正互相逗趣、亲热。
“娘子,你可真是美极了。”辉尚逸蹲在肖黎身后,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