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辉老所言,似乎辉家军对着武器用得很是熟练。”谢昀秀继续:“可是在下当真从未见过有士兵操练此武器。”
思来想去,辉育忠也没找着好理由。谢昀秀说得对,他辉育忠已告老退军,虽有人通报,可现在对于军营中的事不见得比谢昀秀知晓的多。
于是,辉育忠鼓足底气,只不容忍怀疑地说了句:“虽为军师,可见识到的也不一定全面。”
谢昀秀笑着不反驳,心想这句话辉育忠其实是说给自己听得吧!
“那……其中还有一处让在下不解。”
辉育忠脸色放下来,显然已经不愿意再听谢昀秀说什么。
但是谢昀秀岂会轻易罢休,于是不管辉育忠愿意与否,兀自提问:“当时大军被困山坳,根本无法脱身前往王都挟持郑国君王。即便以最快的速度杀出重围,脚程再快,也不应该出现在宫闱中!难道,在下不仅不知道连弩,甚至连军中得了宝马也被瞒着不告知与在下?”
辉育忠未来得及开口,谢昀秀又提出了不少他所说的疑惑,实则乃辉育忠言论中不合理之处。
最后,谢昀秀假装失落地说出总结的话:“如此看来,在下这个军师可当得憋屈,竟被隐瞒了这么多事!回头定要教将军好好说说!不给在下一个能够接受的理由,这军师当着还有什么意味!”
说完,仿佛为了表示自己是真的伤心,深深叹了口气。
皇帝自始至终观察着辉育忠的表情,此刻见辉育忠显然答不上来,于是下令:“谢军师,想来你今日也乏了,还请回去歇息吧!”
说着,对总管公公招手,示意其送人。
谢昀秀虽在与辉育忠一辩中占了上风,可是他今日前来真正的目的还未达到,岂能轻易离开。然而,皇帝已经不愿意在浪费时间在谢昀秀身上,叫陈越将人赶了出去。
一阵吵闹后,安静下来的御书房内只剩下皇帝与辉育忠。
皇帝先是瞧了辉育忠良久,直到将辉育忠看得不自在,才再次询问:“老将军,这娘子军,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辉育忠犹犹豫豫。皇帝本动摇的心在此时定了下来。
“娘子军之事属实,是吗?”
听着皇帝的语气还算平和,辉育忠跪地,准备向皇帝解释。
“皇上!”辉育忠深深地匍匐在地,先自我定罪:“臣欺瞒皇上,犯了大忌,请皇上降罪!”
经过今天的事,皇帝此刻哪还有什么心情治罪,只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