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黎再也装不住充耳不闻,应和着武氏一起调趣:“是呀,祁真,这男人啊,确实不可信!今日朝三明日暮四可都说不准呢!你可要当心了些,看管好你家男人!”
听了二位的话,祁真被吓到,登时确是有些慌了,求证地看向辉尚贤,希望他能做出解释。
“不不不,不是的,真儿。”辉尚贤着急忙慌地否认:“你别听她们胡言!她们,她们这是挑拨离间!不安好心!”
想解释,可又不知该说什么,做什么,除了否认肖黎与武氏的话,只能再三保证自己为人切切实实不是如武氏与肖黎所说那般荒谬,毕竟自己一心栽在祁真身上。
武氏不给辉尚贤多说的机会,继续对祁真道:“我与黎黎啊,都是玩笑话,无需放在心上。”
说着,好意提醒道:“但是如今嫁做人妇,无论什么事,都要留个心眼。”
“祁真明白。”
“还有啊,若往后尚贤对你不忠不诚,你且道与我,我与黎黎定是站在你这边,为你撑腰的!”
“没错!”肖黎附和:“若是辉尚贤有任何使你不如意的地方,你定要告知我这个做姐姐的!姐姐必为你出气!”
见武氏和肖黎如此袒护自己,为自己着想,祁真不由得心生感动,连连道谢。
“对!我若是有任何出格之事,真儿你都可如姨娘与嫂子说得这般做!”
辉尚贤仿佛抓住救命稻草般应和,转而又对祁真保证:“何况我当真不会做那些事,真儿你且信我啊!”
祁真被辉尚贤慌乱又认真的神情逗笑,羞道:“你我二人真心互付,我自是信你的。”
辉尚贤舒了一口气的同时,仍不忘怨道:“虽平时顽劣些,但真当非如此荒唐之人。武姨娘与大嫂这般‘诋毁’,着实让人好一番伤心!”
说完,辉尚贤假意委屈,实则是为了美人的怀抱,竟孩童般钻进祁真的怀中。
“我说辉尚贤。”肖黎看不下去,如此大庭广众做出此般行径,不愧是辉尚逸的兄弟:“你注意点好吗?这是什么场合知道不?”
“哼。”辉尚贤傲娇地不看肖黎,倒是往祁真的怀中钻的更深了些。
肖黎无语,特意咬重字节:“就算娘再不介意,你这样也不太好吧!”
“我相信武姨娘早已见怪不怪,已经能够做到无动于衷,仿若未见,罔若未闻!”
听着辉尚贤这般无耻又底气十足的话语,肖黎一时竟也无可奈何。毕竟让武氏见多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