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地笑了笑。
“这个哦,我肯定是没什么想法了。至于其他十六位夫人,我想应该也不会有什么想法的。”看她们平日里的样子,见到宫凰珏怕得要死,怎么会有意见呢?
“是吗?”他淡淡反问道。
容乔眉头立即紧紧地皱了起来,她好像又感应到那股黑暗的气息了,比刚才还要强烈一些。拼命地摇摇头,她再次睁开眼眸,细细地盯着宫凰珏,再次失望,根本没有看到她想到的东西。
完了,看来真的是她最近神经线条绷得太紧,以至于判断连连出现失误。这么下去可不行,她得好好调整调整,放松放松。
“十七,你还好吧?脸色怎么看起来不太好啊,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瞧瞧?”宫凰珏起身,走到她的身侧,他黑瞳幽深,光泽隐隐,似十分关心她的身体状况。
逼近的视线,那深不可见的飞流,令容乔心中大骇。
这个冷面男他——
容乔越来越觉得怪异,怎么都觉得不对。这个男人,看似越过平静,就越是恐怖啊。
她眼波一转,随即附和宫凰珏道:“是啊,我好像身体有些不太舒服,我先走了。至于那一千两黄金,我敢日再来拿好了。”
虽然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如何,但是她总是若有似无地感觉到一种奇怪的思绪。本能的危险,令她理智地退避了。
她起身飞速,眼睛瞄向冷月居大门,做好随时逃跑的准备。但是宫凰珏却紧紧地握住她的手,他眉峰拢起,淡淡的愁,氤氲他深邃幽冷的黑玉子眸。
“十七,你好像真的病了,病得还不轻呢。”他摊开她的掌心,探着她手心上温热的细汗。“你看你,直冒虚汗呢,是不是那天的伤口复发了,让本王来替你看一看伤处如何?”随手,他用力一扯容乔右肩处的衣袖。
呲——
衣袖扯裂,露出她皓雪晶莹的玉臂。
那已经结成伤疤的伤口处,已经有淡淡的粉嫩新肤长出来,更换了旧时的玉肤。
他探手伤处,深邃的眼眸,莹光点点。
“十七,你的伤口按理说早该痊愈了,怎么还有伤痕留下呢,是不是你这个女人不乖啊,没有听从本王的嘱咐,好好地敷药呢?”
他不顾容乔的抵抗,将他固定在他的双膝上坐好,单手牢牢地困住她的娇躯。
“来,本王来给你换药,不会疼的,放心。”他轻柔地拍了拍容乔的脸颊,口吻十分温柔。“要记得,女人要是留了疤痕就难看了。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