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什么,因为乔儿从来都不会抱着那般不实际的想法过日子的,乔儿理智得很,也比常人通透几分,懂得利弊平衡之道向来是帝王之术。当年自从乔儿知道宫天瑜是忠亲王府的世子爷那一刻开始,乔儿就明白,他们的身份地位是容不得他们自己做决定的,越是高处的人,越容易受到各种制约。”
“像他们那样的人,是没有权利选择幸福的,因为那个最高处的不会容许他们有这种幸福的生活,因为他们本身的地位不容许他们有那样的可能,这就是所谓的有得必有失,身份尊贵是一种幸运,但是无法自主的命运又是一种不幸。天家子女都没有权利自主他们自己的终身大事,何况是宫天瑜世子爷的身份,皇上利用棋子起来自然更肆无忌惮了。”
话到这里,方冬乔的眼里有些悲伤,为着那些身处高处的天之骄子,无法自主的命运。
方景书听到方冬乔说起这席话来,顿时心中大震。
“乔儿,你怎会,怎会?”这个小丫头也未免看得太过通透了吧。
方冬乔眼见方景书那惊愕的眼神,苦笑三分道:“大哥是不是觉得乔儿不该懂那么多的,是不是觉得乔儿知道太多了?其实,乔儿知道的并不仅仅如此而已。宫家之事说起来,那一直都是为皇上所忌的。当年若非宫凌速度快一步娶了容国公府的长女,那么在宫凌那里,原本娶的就该是皇上的妹妹周婠婠了。如此,到了瑜哥儿这里,皇上又岂容得宫家再出一个只要一句话就能号令三军的统帅出来,岂容他的圣旨比不过宫家主帅的一句话?这结局不是很明显吗,只有这宫家最后的兵权重新归属到皇权里头,只有宫家一代又一代的血脉随着皇家赐婚,越来越稀薄下去的话,那么皇上方能安心了。”
这方冬乔此番分析一出,方景书真的震住了。
“乔儿,这件事情你究竟是从何处得知的?这样的事情你怎能张口闭口,肆无忌惮地谈论呢?你这个小丫头,莫非真的是不要命了?”方景书瞪着方冬乔,那是又惊又急又怒。
方冬乔却摇摇头,道:“不,乔儿这般说,就是为了更好地留着命,更好地活下去而已。”
那方景书似很不喜欢看到方冬乔这副历经沧海桑田的摸样,他道:“乔儿,今晚上的这番话,大哥只能这么说,乔儿你真的是太过放肆了。评论帝君,评论天家子女,你已经犯了大忌了。”
“大哥,乔儿知道啊。乔儿知道这番话犯了大忌了。可是这会儿只要大哥,乔儿两个人而已,外头还有木槿青萝守着,没有人可以听到什么的。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