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顺安慰着方夏瑶,方夏瑶听着这番话,忽而展眉一笑,道:“这般说来,倒是为妻小气了呢,竟然这个时候跟小妹吃起醋来了,实在是太不应该了。我还是个做姐姐的呢,竟然还想着跟小妹为了娘亲谁更疼爱谁一些而惹了酸意,实在是太过羞愧了。”
想起从小到大那个小妹为家人所做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的,从方夏瑶的脑海中划过,方夏瑶蓦然觉得她这个做姐姐的好生愧疚呢。
赵安顺却道:“娘子这般吃醋也是人之常情,毕竟谁都想要渴望父母多爱自个儿一分。何况娘子这个做姐姐的,对待乔儿这个妹妹也已经做得足够好了。所以你该问心无愧的,娘子并无做过任何对不起乔儿的事情,不是吗?”
“可是比起来,总归是她这个做妹妹对我这个做姐姐的更为好一些,不是吗?”
“如此,日后娘子对乔儿这个妹妹更好一些,再好一些,不就可以了吗?”赵安顺笑着,轻轻地摸着方夏瑶的头。
方夏瑶听到此言,从赵安顺的胸膛抬起头来,笑了笑。
“夫君说得是。”往后她这个做姐姐的,待乔儿更好一些,再好一些便是了。
这方冬乔受罚的几天,方家其实没有一个人是安安稳稳的,方景书跟方景鹏陪着方冬乔受罚跪在祠堂那里。
方景泰负责给方冬乔,方景书还有方景鹏三人三餐饭菜。
偶尔方夏瑶跟赵安顺也会插手进来,忙忙碌碌地围着祠堂里的三兄妹转动。
而方明诚跟云氏时时地不放心,夫妻二人都是趁着对方没有注意的时候,偷偷地溜出去,到祠堂那边看过方冬乔三兄妹安然无恙后又反转回去。
这么一来,看着好像是方冬乔受罚了,其实是方家一家人跟着方冬乔都在受罚着,因而这受罚的时间从半个月改到了七天,七天后,云氏终于软了心,答应了方明诚,将方冬乔从祠堂那里放了出来。
等到方冬乔出来的时候,云氏依旧是冷着脸,让方冬乔接下来过年的这一个月都禁足在自个儿的竹荷院了,罚抄女诫三百遍。
哦,不,想到上次方冬乔那般规规矩矩地将三百遍的女诫全部一笔一划,工工整整地给她抄好了,云氏担心以那个小丫头的倔强,指不定又再次将手给抄伤了,因而这次只给了方冬乔罚抄一百遍的处罚。
于是,方冬乔带着禁足一个月跟罚抄女诫一百遍的处罚回到了她自个儿的竹荷院里,当她刚刚踏步进门的时候,就看到木槿青萝木莲木蝶忙碌着,用艾叶弄了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