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景书以外客得以上宾待之,什么男女有别了,什么男女七岁不同席了,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隔绝苏离歌跟容朝亮在方家饭桌上用饭,打发他们都在自个儿的墨韵堂跟金宝堂里头用饭。
当然,吃习惯了方冬乔空间出产的蔬菜瓜果,喝惯了那空间水的清醇甘甜,再吃普通的蔬菜瓜果跟喝普通的清水,那口感上不用说差别很大,那效果可也全然不同啊。
现在的他们,那胃口可是全被方家的饭菜给养刁了,这从简入奢容易得很,这从奢入简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
这些天来,苏离歌跟容朝亮吃得饭菜就跟嚼着草根一样,一点滋味都没有,哪怕那掌厨的还是他们自个儿请来的名厨,那做菜的材料不对有什么办法,再好的手艺也弄不出那个味来啊。
而且方景书那厮腹黑啊,阴险啊,不带这么玩的,不单单禁止他们二人上饭桌,还时刻紧盯着他们二人,生怕他们二人在方冬乔的竹荷院周围打转。
每次当他们闻着正堂飘来的饭菜香,又吃着那些味道不对的饭菜,就会想着去方冬乔那里要一些蔬菜瓜果来,至少有食材就行,可以自个儿做啊。可是就算这样微小的梦想,都被方景书给实实在在地当场抓到而破灭。
他们有时候很奇怪,为什么方景书总能在关键的时刻,准时地出现在他们面前,就这样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二人。
“苏兄,容兄真是好雅兴,这大半夜的出来赏风弄月,确实是我辈等人所不及的。看来,日后在下也得跟着两位好好地学上这么一学,随时出来吹吹风,说不定就会有绝妙的诗句出来也不一定呢。”
如此冷嘲热讽的,苏离歌跟容朝亮二人面面相觑,只能灰溜溜地回到自个儿的院落,继续饿着肚子,听着一晚上咕噜噜的声音,睡不安寝。
由此,短短几天功夫,苏离歌跟容朝亮两个人迅速地消瘦了下去。
他们自知这样的日子再也没有办法过下去了,症状出在哪里,他们二人也很明白,只得厚着脸皮地找上了方冬乔。
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上次是他们考虑不周了,不应该破坏他们兄妹感情的了。
像方冬乔这样亲近自家的哥哥也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了,人家姑娘家只会说身为大哥的方景书有做哥哥的榜样了,说这个哥哥如此重情重义了,等等,等等。
总之就是巴着方冬乔赶紧恢复跟方景书过往那般亲昵的举动,不要再这么疏远着方景书。
方冬乔看着苏离歌跟容朝亮,可就不明白了,前几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