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冬乔打趣着了无大师。
“多谢小施主。”了无大师还真的站了起来,双手合并,朝方冬乔致谢了一声,随后自在地落坐,打开了酒坛子,将白酒灌入他的酒葫芦之中。
他那酒葫芦倒也是容量大得很,这么一坛子的白酒竟然全部被装进酒葫芦之中了,方冬乔不由好奇地凑过脑袋去。
莫非了无大师的这酒葫芦跟济公活佛那酒葫芦一样,是个宝贝,是灌不满的吗?
“小施主,在看什么呢?”
“没什么,乔儿不过是在奇怪,觉得大师有点多此一举,这酒,明明可以直接倒在碗中饮用的,何必非得要装进你那酒葫芦之中呢。反正也是要取出来喝的,干嘛这么倒来倒去的,这么麻烦呢。”
了无大师的这个酒葫芦也只是个普通的酒葫芦,因为方冬乔已经看到白酒满到酒葫芦顶上了,可见并不是什么逆天的宝贝。
既然这酒葫芦没有济公活佛那酒葫芦的逆天功能,方冬乔也就没了好奇之心。
那了无大师看得出来方冬乔这凑过脑袋来,盯着他那酒葫芦,分明是在好奇他这个酒葫芦是否是个稀罕之物,这会儿见他问了,她倒是口上转得快。
只是这当回,了无大师也没有心思去点破方冬乔的敷衍之词,他只是端着酒葫芦,静静地喝着酒,一口又一口。
他喝得很慢,很慢,细细地品着,眉目之间呈现出一幅祥和之态,就好像这个晚上,他这么大半夜得跑来方冬乔这里,就是为了喝上这么一口白酒而已。
而方冬乔呢,本等着了无大师开口说事呢,她也好早点推拒了完事,只是没想到了无大师这么一番举动,倒让她看得一头雾水,有些摸不清楚他的真正来意了。
难道他真的就是为了来讨口酒喝的?
这不像啊,不像。
方冬乔纳闷地摇摇头,怎么都觉得这了无大师来此是有目的的。
只是他若不开口,她主动开口的话就显得局势被动了。然若是她不主动开口的话,难道就这样跟了无大师大眼瞪小眼地坐到天亮吗?
她可没有了无大师这种坐禅的动力啊,何况这小身板她眼皮开始打架了,她已经控制不住地哈欠连天了,那身上每一块骨头都在叫嚣着该睡觉了,该去她那个暖暖的舒适的被窝了。
于是在这样的局势里头,方冬乔无奈地开了口。
“大师,你来这儿不会就是为了跟我这样一直坐到天亮的吧?”方冬乔的声音闷闷的。
“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