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平妻,难免一时转不过来,规矩上出了些许差错,还望二夫人能够大人大量,宽恕了奴婢。”
这话可说得毒了,可不就是暗指方春婉一成了二夫人就要苛待夫君身边伺候的丫鬟了,可见是个轻狂的,不懂礼数。
方春婉听了,自是听出其中之意,气得面色通红,想要出口教训教训她们两个吧,怕真的担上苛待下人的刻薄罪名,不教训她们吧,她觉得胸口那口气堵得难受。
方冬乔见了,本想口头上教训她们两个一番也就是了,但是她们两个明显在挑衅大堂姐,如此行为,倒让方冬乔怒了。
“大姐夫,你可得好好地教导好身边奴才们的规矩,要知道越是姐夫身边看重的奴才,越代表着姐夫的脸面,她们两个先是不识礼数,后又在方家门口这番折腾,让人看了大姐夫你的笑话,狠狠地削了大姐夫的脸面。”
“这些庄户人家可不知道什么内情的,他们只知道今个儿来的是大姐夫你,知道她们两个是姐夫身边的大丫鬟,这大丫鬟身上穿的,戴的,哪一样不精细。再看看我大堂姐身上穿的戴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奴大欺主了。若是今番大姐夫不拿出主人的气魄来,好好地教训不知天高地厚的奴才,赶天说不定这些不安分的东西就敢在大姐夫头顶上拉屎拉尿了。”
方冬乔说到这里,就瞄了一眼毕恭毕敬的王嬷嬷。
“当然,大姐夫,你钱家的规矩定然是不错的,看看大姐夫身边的老嬷嬷就知道了,这规矩,这做派,绝对是大户人家应有的风范。”
方冬乔如此一对比,没有削了钱家的颜面,只是道春红绿柳两个不安分。
钱家贵被方冬乔这么一分析,想着平日里这么宠着春红绿柳两个,她们两个竟然害他在方家丢了大颜面,被周围四邻指指点点的。
当下他也顾不得往日里的情分了,一人一脚窝子,钱家贵就将春红绿柳给踹翻了。
“大少爷,饶命啊,奴婢知道错了,请大少爷饶命啊。”此时,春红跟绿柳两个才惊慌起来了。
但是自认为被扫了颜面的钱家贵已然是恼羞成怒,被方冬乔这么一个六岁的女娃娃给说得面红耳赤,他哪里还敢轻饶了她们两个。
“小姨子,你说吧,让本少爷如何处置她们两个?”
“大姐夫,这个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乔儿不知道大姐夫家是如何处置这类事情的,不如大姐夫问问身边的老嬷嬷吧,老嬷嬷可是掌事嬷嬷,定然知晓规矩的,不会有半分差错的。”
方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