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朝着云氏一拜。
“如此春儿就多谢二婶娘了。”
“自家人就不要这么客气了,快点起来吧,你这个孩子,可别哭坏了身子。”
云氏给方春婉擦了眼泪,笑着拍了拍她的手。
陈婆子见目的达成,也不在二房多呆了。
她总觉得在这里多呆一刻,她就得承受多一刻的尴尬气氛。
云氏也不挽留,见陈婆子说还有事情要忙,她起身送陈婆子出了房门。
倒是方春婉留了下来,她倒是跟着云氏学起中国结的打法,帮着云氏一起编织。
晌午时分,方春婉回大房伺候了刘氏用药用饭,帮着刘氏擦洗了身子,然后自个人用了饭之后,又去了二房云氏那里,继续帮着云氏编织中国结。
直到晚饭时辰,方春婉回转大房,起锅烧饭。
那个时候,方家二房的人陆陆续续地都归来了。
方冬乔一回来就看到那桌子上的两匹深蓝色绸缎,疑惑地问了一句。
“娘,我们家来客人了?”
“想不到大哥还没请客人进来呢,小妹就知道有客人要来了?”
温润儒雅的方景书踏进房门,打趣了方冬乔一句。
方冬乔好奇地转身,抬头望去。
只见那人大约十五光景,一身月白湖绸长衫,外罩雪狐披风,白玉带上配着一块血玉鸳鸯佩,脚蹬一双羊皮靴。
眉目如画,惊艳独绝,端得上是一个极美的少年。
只是这个人的笑容让方冬乔看着很是别扭,他笑起来的时候,总会自然而然地眯起那双桃花眼,桃花粉色般的薄唇微微翘起,感觉笑得坏坏的,十足地像是一只狡诈的笑面狐狸。
在他的身边是一位书生模样的老者,年约五十光景,身穿皂色沿边的宽袖长跑,长得面白长须,飘飘然不似俗态。
宫天瑜一见到他们二个,就跟老鼠见到猫一样,连忙躲到后房去了。
方冬乔心下暗岑,莫非宫天瑜认识这两个人?
没等她回味过来,那老者已经走近她,嗅觉敏锐的方冬乔,立即就闻到了老者身上散发出来的一股淡淡的药香。
这种香气,一般人是闻不出来的,只有常年浸染在药物之中的医者或者制药者才会闻得到。
按理说,以方冬乔的资历,她是闻不到老者身上的药材余香的。
只是最近这段日子方冬乔因为药田空间升级了的关系,她的嗅觉变了,变得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