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的老头迎了出来,这人面色青黑,一脸苦命相,或许是寨中发生的惨案让谁都高兴不起来吧。
阿金对来人道:“哑叔,这几位就是疯老头说的汉族义士,我是带他们来见族长大人的。”
哑叔微微躬身行礼,摊开手做了个里面请的手势,将我们让进了厅堂,落座之后,哑叔给我们上了茶,做了个稍等的手势便进了内堂。
不大一会儿,一个四十多岁,看上去可没什么气度的男人走了出来,这人可是一族之长,却看上去有些畏缩。见到我们也显得很不热情,不冷不热的坐在了主位之上,几次欲言又止,竟半晌也没开腔,弄得气氛异常的尴尬。
我纳闷寨子里怎么出了这么一位不适合的族长啊!就觉得这人极其拧巴,想说不敢说,想做又做不得,一族之长也一脸苦命,所有的矛盾都集一块儿了。
大壮憋着气儿,劈头盖脸的道:“到底怎么回事儿,该说话的快说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