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表情,也根本没理会崆峒子,任其如捣蒜般磕头。
大壮叫道:“他,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也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问题恐怕是所有人的疑问,“不知道,不过今天该有个了解了。”
“嘿嘿嘿!我师父是蛊王,不在这里,还应该在哪?”崆峒子昂起头,奸笑着,我
们万没料到他竟是张朴的徒弟,不过依然没人理他。
“我明白了,我明白为何要将我们带到这里了!”华伯道。
众人又将目光转向华伯,就听他道:“你们有所不知,在苗地,要想成为蛊医必须先吞下一支厉害的护身蛊,称为‘蛊灵’,这样也就不被外蛊所侵,若遇到棘手的病症,蛊医往往需要唤起自身的蛊灵催动凶蛊进入患病者体内,待病患被治愈后再用特殊的方法引出凶蛊,但此法也十分冒险,不得出现一点差错,如果凶蛊没有治愈病患反而被化解掉,那蛊灵将会反噬蛊医,就像是一种惩罚,这是所有蛊医最忌讳的事情。”
“就是说……”夏缇若有所思的道。
疯老头点了点头,继续道:“反过来说,若施蛊者对你下了要命的凶蛊,就一定得确保能取你性命,因为一旦失败,也就是说蛊虫被你身体消灭了,那么蛊灵就会找施蛊者算账,反噬施蛊者,使其生不如死,所以苗人虽然善用蛊,可若是没有深仇大恨,要人性命的凶蛊也是万万不会轻易下的,若伤不了人,便会自伤。”
夏缇道:“也就是说,张朴在玉虚峰上给我施的梅花蛊,就是大凶之蛊,目的就是为取我性命,却被我的药体化解,所以张朴受到他自己蛊灵的反噬,只有,只有将我带到这里,再下一蛊,让我在湖中受万蛊啃噬而死才能解开蛊灵的反噬,否则张朴杀不了我,他便会性命不保,对吧?”
华伯点了点头。
此刻我也恍然大悟,难怪崆峒子不杀我和夏缇,原来竟有如此深的阴谋,想来自己就像是个无知小儿,被耍了个团团转。
此时,张朴已驾着小船漂到离岸边十几丈的位置,没错的,千真万确的就是他,他依然是那身青色道袍,手持拂尘,只是本就白净的脸变得更白了,白得毫无血色。
“不可能,不,不可能,活,活人是根本不可能在湖中的!!”蛇族的一众兄弟哗然一片,个个灰头土脸,跟见了鬼似的。
一阵风吹过,湖面没有粼粼的波光,依旧充斥着死亡的平静,湖水被神树映的血红,就像是巨大的血湖,里面不知掩藏着多少亡魂,即便是白昼,此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