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壮也惊道:“这怎么可能,巧合,只是巧合!”但语气中明显带着几分惊慌。m.
我们不约而同的跨到窗边,的确那三名妇女正在那里聊天,就是这三个女人不会有错了,场景的确是太熟悉了。
“不,不是巧合,你们看中间那个女人,她三天来一直是盛装华服,现在并非苗族的节日,就算自家有喜庆的事儿,也不会连续三天都这样穿着的。”夏缇进一步解释。
华伯点点头,道:“没错,这的确是苗人的习俗,这样的盛装怕是一年也穿不上一回,何况,何况还穿了三天,那就是说……”
一种隐隐约约的恐怖透了出来,乍听起来还好,可越想越是心惊。
我感到了一种莫名的紧张,道:“换句话就是说,这寨子里一直在重复着同一天的生活?可是我们每天过得都不一样啊?前天,前天我们进寨时是……是五月二十八,难道今天还是五月二十八……”
大壮抢嘴道:“对呀,五月二十八那天刚进寨子,晚上俺就啃了几口干粮,可昨天那是吃了酱牛肉的,还有今天……”
夏缇摆手道:“我想日子是不会停滞的,我们自然是没有问题,一切都没有异常,前天来时,你们将周围人家门前的艾草都拔了,你们看现在他们的门前就并没有艾草了,而且那些艾草如果是今年端午插上去的,应该还不会完全枯萎呢,可你们取下的艾草仿佛干枯好多年一样,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这里的寨民,他们每天,每天都在重复相同的生活,日复一日,已经不知道有多久了。”华伯接道。
夏缇点了点头。
大壮叫道:“这怎么可能,从未听说过世上竟有这等妖法。”
我只觉得一股凉气从头顶窜到了尾巴根儿上,若真是如此那这地方着实是可怕至极了。
华伯也倒吸了一口冷气,道:“先不要打草惊蛇,悄悄的,找两个寨民查看一番便知。”
哪里异样就从哪里查起,如今眼前这些看似和谐的寨民越看就越奇怪了。假如这是一个圈套,那我们一定在敌人的监视之中,敌暗我明,要查清此事必须要神不知鬼不觉。
众人商量出了一套行动方案,一切准备妥当之后,我们出了门在街道上闲逛,一路上显得颇为清闲,有说有笑,但不论我们如何说笑,周围的寨民对我们四个穿着异样的外乡人竟视而不见,全然不像是几十年没与外界来往的样子。
就在接近傍晚的时候,我们进了街对面的一个银匠铺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