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照做,没过多久,老蚕王的脸上果然见了点儿血色,不过脸色依旧很难看。
鬼面道估计是看到了效果,他长出了一口气,又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瓷瓶递给金山,“这是贫道调制的补阳丹,以生黄芪、当归尾、川芎、赤芍、桃仁、红花、地龙炮制而成,每日取两粒用温水化开,服下,可大补元阳,至于能不能醒过来就要看老蚕王自己的了。”
金山赶紧双手接过,磕头道谢,说悔不该对我们起了歹心,现在想起来真是惭愧,发誓说以后有用得着他的,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告诉他别说那些没用的,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还得扣下他儿子当人质,不过只要他乖乖听话,不与我们为难,我也绝不会伤孩子分毫,等咱们平安离开,自会将孩子放了。
金山虽然一百个不愿意,可也没办法。
回去之后,左彪也已经醒来,得知事情的经过后,红着脸对夏缇道:“夏,夏姑娘,多,多谢救命大恩,在下一定……”
青云抢道:“唉!是我们拼死就你,你咋只谢人家姑娘一人呀,我看你明明就是心怀不轨!”
“我,我……”左彪低着头,脸憋得更红了,这位人高马大的,到还挺腼腆。
看他尴尬,我岔开话头道:“左彪兄弟,咱们现在算是在同一条船上了,有些话你得如实的说,我问你,你有没有看见和我们一起的那个疯老头?”
左彪漠然摇了摇头,看他的样子好像根本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本想再问问鬼面道,可那怪老道又恢复了一语不发的本色,与其碰一鼻子灰,倒还不如各走各的路。
可不巧的是,此时正值雨季,一连几日,雨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苗疆的梅雨天总是透着一种恐怖,就算在正午,天也是黑压压的,还时不时的传来几声怪叫,不知是野兽,虫鸟,还是什么东西……
这地方我一刻都不想多留了,无奈山中泥泞,无法赶路,我们和鬼面道师徒才都被困在了这间木头房子里,好在一直相安无事,可就在这天夜里,雨依旧淅淅沥沥的下着,风很大,“呜呜”的吹着,好像还带着几声啼哭,我猛地一睁眼,除了雨声又什么都没有了,就在我要继续入睡的时候,“铛铛铛!”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谁?”左彪也没睡着,他警觉的叫了一声。
“是我!”,是金山的声音,他气喘吁吁的继续道:“我爹,呃,好像苏醒了,只是神情还有些恍惚……”
众人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