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儿?恶鬼,你出来,你究竟要怎样?呜呜呜,滚出来……”她猛地起身,双手在周围乱抓,却抓不到任何事物,精神近乎崩溃。
突然,她一把扑在鬼面道的身上,“你们不是来捉它的吗?为何,为何我儿还是惨死?还我儿性命,还我儿性命!”
鬼面道任凭她撒泼,又抓又打,依然冷冷的旁观,好像这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
只有左彪在一旁辩解道:“寨子口的结界被人破了,出了这种事儿,我们也没法子。”
鬼面道哼了一声,身子一抖,那女人便弹了出去,摔在地板上,那苗族汉子赶紧将女人扶起,摸了一把眼泪,喝道:“定是那老疯子干的,这回我非宰了他不可。”说着拔出弯刀便向门外冲。
老疯子,我便随口问了句:“是不是坡上的那个疯老头?”
苗族汉子瞪了我一眼,立即将怒火转到我身上,举刀便砍,“你们和那老疯子是一伙儿的,合起来害我儿性命,拿命来。”
我闪身躲过,刚要解释,他刀刃一转又是一刀,一连砍了三刀,我若再不还手,岂不表明我心虚了,于是,我抬起一脚,踢飞他手中弯刀,喝道:“你我无怨无仇,谁要害你儿的命,若再不分青红皂白,休怪我不客气了,今天我们一整天都和他们在一起,不信你问问他们。”说着我朝鬼面道师徒指了指。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的鬼面道和左彪,可他师徒二人仍然冷冷的站在那里,根本没有想为我们作证的意思,鬼面道脸上带着个铁面具,看不出他是咋想的,可就连左彪也面无表情,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他娘的,看来这些货色根本就是靠不住的……
我暗骂这师徒就是一对乌龟王八蛋,不过好在这对苗族夫妇只是普通百姓,虽说这黑苗民风彪悍,但终究是不会武功,也奈何我不得,乱打了几下便体力不支了,只能呜呜痛哭。
“啊!快看!”突然夏缇一声惊叫,她指着倒在地上的那具尸体,杏眼圆睁,嘴张成了一个圆形,显然是被吓得不轻。
我这才仔细看了看地上的那团含糊的血肉,这对苗族夫妇的儿子很健壮,但死相惨烈,身首分离,血液喷的到处都是,脏器都从颅腔内被带了出来,不过除了血腥了点儿,也没啥异常的,我了解夏缇,她外柔内刚,绝不会被某种恐怖是死相给吓到的。
我仔细在地上搜寻着遗漏的细节,身上没有其他的伤口,人确定是断头而死,断头处的皮肉很粗糙,参差不齐,不可能是刀剑等利器所伤,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