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极残忍的蛊,失传多年了,没想到世上竟还存有此蛊。”
“那是否有法子解此蛊呢?”我急切的问道。
崆阳道人摇了摇头,叹道:“自古以来医道同宗同源,是不分家的,想当年师祖,也就是本教创教祖师就是位医道高人,能解百毒趋异蛊,他将此道传给了我师父,师父在世时也有妙手回春之能,只是贫道愚钝,未能学到家师的皮毛,实属惭愧,唉!”他顿了顿,又继续道:“不过,贫道有个师弟,道号崆峒,敏而好学,深得家师真传,此刻正在后山闭关,不如二位先在观内住下,待几日后,崆峒师弟出关,或许他有解除此蛊的良策。”
我和夏缇只好点头答应,不管怎么说,既然来了总得碰碰运气。之后我们便在观内住下,这座道观着实不小,三进大院儿,大小偏殿百十间,一连三天相安无事,不过,我总觉得有点儿怪怪的,观中的道士对我们总是敬而远之,就连每日送饭的道童也不多说一句话,估计还是跟我提及王真人的事儿有关。
只有之前那位白脸道人主动来访,不过他的目的只是为之前的事儿向我们道歉,就有短短的几句话,从他话语中只知道他道号青云,是青字辈的首座,除此之外他的道歉就是例行公事,我试着向他询问了一些别的事儿,可也晓得这人鸡贼得很,我刚一开口他便警觉的看着我,单掌立在胸前,只道一句无量天尊,便谎称有事,神色匆匆的跑开了。
直到第四天一早,这个青云道士竟出奇般的主动来访,他身后引着一位老道,这道人也有五十岁上下,身材消瘦,微微有点儿驼背,他面色发褐,两腮扁平,下巴上留着一绺山羊胡,眉骨有些突出,看上去不像汉人。青云向我们引荐说这位就是崆峒师叔,是专门来为夏缇姑娘瞧病的。
我和夏缇连忙起身施礼。
崆峒子手捻胡须,嘿嘿一笑,嗓音沙哑的道:“用不着那么多礼数,二位施主的事儿掌教都已经跟贫道交代过了,一切随缘便好。”
想不到这崆峒子行事如此利落,没有任何寒暄,他让夏缇平躺在床榻之上,先用手仔细的切了切夏缇的脉,随后从怀中取出了一只黄符,将其点燃在夏缇头顶晃了晃,一股刺鼻的烟味传了出来,呛得我一阵咳嗽,这老道不好好瞧病,怎么装神弄鬼的。
可就在这时,就听夏缇“啊!”的一声大叫,手捂胸口,表情极是痛苦。
崆峒子见状立即打开门窗,那烟味顷刻间散了去,夏缇也跟着恢复了正常。
崆峒子淡淡的问道:“之前是否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