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了。”
我朝四下里看了看,说道:“这大白天的,哪儿来的‘鬼打墙’,再往前走走看。”
乌颖纳突然“呃”了一声,眼睛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一道小缝,趴在大壮的背上好像在嘟哝着什么,声音极其越弱,根本听不见。
可大壮却听得真切,叫道:“向左走,乌姑娘说向左。”,说完他还真就像打了鸡血,疲态全无,大步向左面走,比没背人时走得都快。
我赶紧追上去道:“大壮,别瞎折腾,你想想咱们一直清醒,都找不回原来的路,她都昏迷一个多时辰了,怎么可能认得路呢?估计是在胡言乱语。”
我又看了看华伯,华伯也不置可否,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可大壮哪里肯停下来,他右向左向右转了两个小弯,像是中了邪一样。突然,他兴奋的大叫:“唉!快看,那……那不就是那座小亭子么?我记得,就是那亭子。”
我朝他所指的方向一看,果然不假,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眼前十几丈外,那个亭子赫然出现在面前。
我心里咯噔一下,从冰湖上的遭遇我已经认定乌颖纳并没来过这地方,不过她怎么能闭着眼睛就找到这座亭子呢?可要是她真的了解这地方的蹊跷,怎么又能被大鸟伤得快没命了呢?我现在真是云里雾里的越来越弄不清楚了。
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了那座亭子边儿上,我往头顶看了看,没再见到那只大鸟,我松了一口气,再看这亭子是个典型的八角亭,没啥特别的,也不算大,正当中摆着一块玉石的棋盘,上面没有棋子,可有几片树叶的影子,看上去还真挺像一盘残局。
我盯着玉石棋盘,脑袋里出现了一副画面,一对年轻的夫妇正下着棋,一旁有个四五岁孩童问:娘,这是在做什么?妇人答道:对弈,这个呀叫黑白子,来,娘教你。孩童一下子扑进了他娘的怀里,一家人有说有笑……那孩童便是我,只可惜我并没学会‘黑白子’,如今一切又都太迟了,回想起从前和爹娘在一起的日子,心中又开始隐隐作痛。
“快把她放下,轻一点儿。”就听华伯说道。
大壮赶紧将乌颖纳平放在亭内的石凳上,可眼前的状况已经不妙了,乌颖纳根本没了反应,脸色已经变得铁青,嘴唇和眉毛处有些泛白,就像挂着一层冰霜,我探了探她的鼻息,已经断气了,她的身体冰冷冰冷的,我估计大壮会很伤心,只能闭口不言,朝他摇了摇头。
大壮晃了,“不,不不,杨子,她没死,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