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虺?”从来没听说过这世上还有这种东西,我看了看大壮和乌颖纳,他俩也都一脸茫然的摇着头。
华伯继续解释道:“大禹王铸造的九鼎之上就有对虺的记载,它生长于水中,五百年化为蛟,再千年化为龙,便可脱离水,一飞冲天,遨游太虚。据说商汤便是虺的后裔,后人为赞颂商汤的功绩,也称虺称为‘烛龙’,它主要生活在东海,可不知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我们在西王母祭台的洞顶,透过那片石英看到的巨大黑影应该就是它,那石英洞顶就是这冰湖的湖底。”
经他这么一提醒,回想起这水虺的样子,看来那张差点儿将我们吸进肚子里的大嘴就是这玩意儿的了,水虺,这名字我虽然没听过,但估计就是大鱼差不多,龙啊鱼啊的相差不大,这水里的事儿谁能说得清。
就听华伯对乌颖纳道:“这么说,你的那只骨笛能够吸引这条水虺。”
乌颖纳摸了摸那只骨笛,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这只是,只是族中的信物,祖先传下来的宝贝。”
我本来不想多问什么了,可刚才也是这好似骨笛那低沉的声音唤醒了水虺的,这个声音又是哪里发出的呢?我问:“难道,难道还有另外的骨笛?”
乌颖纳摇头道:“不知道,不过很明显,这里不仅仅只有我们,刚才侍卫说族中的长老也在这儿,不过,不过即便是长老也是不能擅自进入神坛的。一定发生了某种不寻常的事儿,要多留神才是。”
这地方的确怪异,面前有楼阙竟然就镶嵌在雪峰峭壁之中,虽然有些破败,里面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见,但气势却异常的宏伟,我想不明白什么人会住在这么一个地方,且不说这雪峰之上寒冷无比,此地终年冰封,除了这雪莲花之外,什么粮食也长不出来,难道他们是靠吃土蝼为生的不成。
想起那些吃人的羊,我就觉得腿上很是疼痛,刚才被土蝼的羊角划了个半尺多长的大口子,血是出了不少,不过在这儿也不需要止血,因为都已经被冻住了,整条腿都快没知觉了,这儿实在是太冷了。
华伯指着那楼阙道:“只能往前走了,大家要小心些,都备些雪莲在身上。”
我也担心再犯雪盲症,急忙又啃了两株雪莲花,还带了不少,之后就朝着那座雪壁上的楼阙走去。
爬上一段雪坡,来到跟前,才发现大门的两旁立着两个三丈多高的天兵造像,这造像的材质分辨不清楚,因为它们的身上封了一层厚厚的坚冰,里面好像一种很有光泽的黑石头,这两个“守卫”盔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