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像这样被痒死,还不如当时被它吃掉来得痛快呢。”
大壮一咧嘴,仔细看了看道:“这不是雪豹的毒,是冻疮,很严重的冻疮。”
华伯也点了点头,“虽然只是冻疮,可这里只有雪,看来我们必须返回去了。”
“不要紧,冻不坏的。”乌颖纳说着从身上取出块儿黄黄的油膏,涂抹在我的伤口处。
顷刻间,我觉得皮肉发软,一阵阵的发热,活动了一下,果然痛痒的感觉减轻了许多,“唉!还真神了,咱们继续赶路。”
华伯问道:“乌姑娘,这究竟是什么奇药啊?”
“也不是啥奇药,是阿姆传下来的土法子,是香油混合鸡蛋黄煎成的油膏,就是用来治冻疮的。要是连这点儿小伤都应付不了,还想上雪山,那岂不是只有等死的份儿了,要知道后面的路会凶险百倍千倍不只。”
乌颖纳话音刚落,就听头顶“隆隆!”声起,好似闷雷一般,我抬头一看,立时被吓得魂飞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