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真是太美了!”
我点了点头,深吸了一口气道:“好像还有股很淡很特别的香味!”
华伯也俯下身,仔细看了看,又闻了闻,道:“我也没见过这种花,这花香挺特别的。”
这时我意识到好像少了点儿什么,“唉!那几个女人呢?”
大壮和华伯也反应了过来,刚才推着我们来这儿的那几个女人不知在什么时候不见了。
大壮骂道:“这群臭娘们儿,又再跟爷玩花样,有本事跟俺来个一对一的……”
任凭咱们如何寻找,那几个女人的确是没了踪影。按说这片草场很大,而且又无处藏身,这说明她们应该走了有一段功夫了,不过我和大壮也都算个练家子,虽不敢说耳目极灵,可怎么也不会如此大意,竟然连她们啥时候离开的都一无所知呀,可这无疑是件好事儿。
华伯挣了挣绑绳,道:“先别管她们啦,咱们先解开身上的绳索再说,估计是人家有意把咱们给放了。”
我和大壮应了一声,背靠背互相撕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咱们仨身上的绳子解下。
足足被绑了两天,胳膊和后背都被绑绳勒出了血,肉和绳子粘在了一块儿,一扯就是一大块皮肉,火辣辣的痛。可即便是这样,松了绑都感觉好多了,赶紧活动了一下筋骨。
大壮出奇的没有大骂,而是摘下一朵雪白的花朵,闻了闻,笑道:“这儿的野花不但美,而且还很香,有点儿像俺们老家的喇叭花,不过可比喇叭花好看多了。嘿嘿!”
说着他又将花戴在头上,摆出一副女人的模样道:“怎么样?俺好不好看?美不美?”
我很无奈的摇了摇头,“我饿了两天了,肚子里也没食儿,不然非得吐干净不可,你麻利儿的别现眼了。”
华伯也说别胡闹了,最好先处理一下身上的伤口,以免感染。他带着我们走到了从大雪山上流下的那条河边,用河水给我们洗了洗身上的伤口。那河水冰凉刺骨,冻得我上牙下牙直打架,可洗完之后非但不冷,反而还觉得暖和了许多,身上的伤口也不痛了。
我有些口渴,虽说河水清澈无比,可这地方太过诡异,为了安全,我还是问了下华伯这水能不能喝。
华伯点点头说这种水是雪山上的冰川融化而成的水,上古的先民称其为天水,不仅干净清澈,而且还有神奇的功效,洗身上的伤口可加快愈合,洗眼睛可明目,喝了则可神清气爽,预防百病,有百利而无一害。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安